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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长风此人是个有野心的,从小旗一路拼死搏杀至北镇抚司镇抚这个位置,没有让周知远插上一点儿手。
而同为他的表弟,相较于周砚安,他更对徐长风偏袒多一些,故在周知远提出让周砚安坐上北镇抚司镇抚那位置时,他毫不犹豫的将徐长风捧上那个位置,而他确实也值得。
可万万没想到,周知远的手还是伸到他面前来了,第一次可以说是误会,那第二次、第三次呢?那简直就是在试探他会不会放任不管。
他又朝已至殿门的戴安喊道:“站住,再传令下去,务必找着他们两人,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戴安躬身道:“奴才省得。”
他出去后,自有人关上殿门,待他回到吉安所时,左庭玉早已在他房中等着了。
“拜见掌印。”
左庭玉见他回来立刻朝他单膝下跪行礼。
“派去的人还是没有消息?”
戴安放下手中拂尘,示意他起身,然后坐下喝了口茶才问他。
左庭玉站起身后方摇头道:“西厂的人传来消息,只在那些地方看到些干涸的几摊血迹,其余再没有了。”
西厂暗中派去的人压根就没什么好消息传来,只找到宋宓丢失的那把横刀。
“唔。”
戴安缓道,“那便继续找吧!”
“是!”
左庭玉拱手,随后离开。
戴安坐在椅子上,整个人显得有些疲惫,宋宓被刺杀掉落悬崖的事传来他心就没有安定过,这些日子以来为着这事已经好些天没合过眼了。
他正靠在椅上闭眼养着神,忽而屋外传来急促脚步声,他一抬眼便看到源清疾步而来。
“拜见掌印。”
他进屋朝上手之人行礼,脸上显露出一丝欣喜,“方才那宋濂一出宫门就从巷子里上了庆远侯府的马车,还以为没人看到,徒儿已经派人跟上了。”
“好,让人盯紧些他,他可有用着呢!”
“是!”
…………
庆远侯府,周知远坐于书房内,在他面前还坐着另外一人,那人一身玄色纱罗锦服,正雍容喝着手中的茶。
许久,他才朝周知远道:“侯爷也是下得去手,连亲生儿子都能利用,我实乃佩服侯爷大义。”
周知远转动拇指上的碧玉扳指,冷笑道:“他既然有胆量违逆本侯,那就考虑到惹怒我的后果,这次只是一个小小的教训,若再有下次,那就不是这般简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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