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就寒假了。
这学期傅小丰的成绩和上学期差不多,英语和数学还稍低了一点。
政委夫妇也没说什么。
年终评功评奖的时候,政委给傅小丰弄了个团嘉奖和优秀士兵名额。
过年前几天,政委对耿力说:“过年回家吧。
按规定第一年度兵是没假期的,你这一年也够辛苦的,回家看看父母。
在家时别喝酒闹事,走路上也要注意安全,一些事要量力而行。
过了春运高峰期就回来。”
耿力听说能回家,兴奋得不知所已。
还是刚入伍穿着没受衔的军装照了张相片回家,这一年,竟没再照两张照寄回去。
整天窝在政委家中,只是穿了一身军装,其实离兵的生活是远的。
傅小丰见耿力收拾包裹要回去,急得直跳,吵着闹着要跟着一起到南阳去。
妻子哄骗,政委喝斥,才把傅小丰留下来。
去火车站时,是用政委的二号车送去的。
傅小丰也跟在车上。
当耿力提着自己的东西及政委妻子让自己带的大包小包上车时,傅小丰在车下哭了,挥着手大叫:“哥,你早点回来和我玩吶!”
十四岁的孩子,哭起来又是没遮没掩的,尽情的样子,让耿力心里难受。
那一刻,耿力觉得这孩子挺好的,竟有一份舍不得的感觉。
没有人注意到耿力的变化,酒桌上仍是推杯换盏,嘻闹一片。
一位同学带着一脸的酒气和YD之气,凑近耿力说:“部队有没有女兵啊,她们的NAI子大不大,搞起来野不野,你们能搞过她们吗,总是在下面吧。”
说完,自己哈哈地笑了。
其他同学也跟着起哄。
又一位同学说:“听说当几年兵,见到母猪扎个腰带都是双眼皮,你们平时都是怎么解决的,是当炮兵打飞机,还是男兵们在一起拼刺刀?”
这句话,把一桌人逗得大笑。
耿力红了脸,竟没话可说。
毕竟是第一年兵,又没有生活在集体的军营中,身上没有老兵的油性与痞气。
连队那两个月,只有听老兵们荤荤素素说笑话的份,新兵们除了干活,哪敢说话。
那时,耿力就有点诧异,这些同学在校时都不是这样的,文文静静的学生,怎么刚走上社会就变得这样粗俗了。
虽然在校时私下里也做□□方面的事,可很少这样在公众场合讲的,就像部队那些老兵一样,没事就把男人女人的东西挂在嘴上。
记得炮连住班排时,班里一个老兵,粗粗壮壮的,1.85米的身高,每天晚上总是让一个浙江兵去陪他睡。
那时天冷,南方兵突然到苏北,有点受不了。
炮营又在十来里无人烟的田野里,冬天西北风呼呼啦啦地刮,没遮没挡的。
两个兵在一起睡也是常见的。
那个浙江兵也不知愿意不愿意,班长没说什么,自己有意见也不敢表示出来。
浙江兵清清秀秀的,1.67米的身高,桃花肤色,一笑两个酒窝。
私下里,也有同年兵问浙江那位兵,浙江兵总是不说。
只是和自己老乡或要好的一两个会吐露一两句:他总是来亲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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