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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儿先探出脑袋,见是二皇子,禀了崔宥眠,“奴婢可到前头等小姐。”
她想着他们或许是有话说的,经过这段时日的相处,喜儿也能感觉到自家小姐与二皇子关系不一般。
她如崔宥安一样,也曾暗暗替小姐担心,国师大人就够令人头疼的,又来一个二皇子,她家小姐还不得被唾沫星子淹死?
可是她尚未来得及细想,崔宥眠已然对候在此的人冷了态度。
她甚至未抬眼,“不用了,直接回宫吧。”
喜儿:......
难道两人吵架了?她又联想到那个雨夜,小姐被二殿下抱回来时的情景...当时就觉得两人发生了什么,看来确实是吵架了。
宫门前,一身墨色锦衣的男子望着渐行渐远的马车,终是叹气。
青芜带回她的话,他就知道想要弥合两人的嫌隙,非一朝一夕之事。
谢宣旻摊开掌心,翳珀在月光下泛着光,璀璨如遗落人间的星辰。
他想到那个雨夜,女子眼底的决绝,一时心口难耐,再次咳嗽起来。
隐在暗处的阿泗现出身,“主子身体要紧,自打您替圣人挨了一剑,身体就一直没好利落,上次又淋了半夜的雨,太医嘱咐切勿劳心伤神。”
谢宣旻:“多话!”
当入宫的那辆马车彻底消失在甬道的尽头,谢宣旻才收拾好心情回了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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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去的两日,宁雍按时来给崔宥眠授课,崔宥眠也学得十分认真,从前肆无忌惮的女子渐渐有了大家闺秀的样子,宁雍甚觉自豪。
芳华殿难得的宁静祥和,宫里宫外却掀起太子人选的热门话题,宫外更有甚者,在鲤跃斋设了押宝局,让大景所有饱学之士皆可畅所欲言。
当喜儿将这些事说与崔宥眠听,崔宥眠一直临摹着手上的字帖,未置一词。
喜儿见她对此不上心,心急道:“小姐怎么不在意呢!
这可是您未来的夫婿!”
崔宥眠执笔的手一顿,她的夫婿?若不是为了查清当年一事,她真想如喜儿所言,回到云州去,天地广阔,怎会将自己困成笼中雀!
只盼在太子册立前将事情弄清楚,再想办法逃离。
此刻,她又突然想到老夫人在接她回府时的话,背负凤命不代表背靠宠爱,想逃离又谈何容易。
崔宥眠略显心烦,一旁的喜儿依旧嘀咕着,“奴婢觉得最好是二皇子,至少他对小姐是真的上心。”
一听这话,崔宥眠微微蹙眉,想到身边耳目不少,忙道:“若可以选择,我倒希望那人是三皇子。”
声音之大,盖过了喜儿的喋喋不休。
崔宥眠不想给谢宣旻带来不必要的麻烦才故意如此,本随口一句,却很快传到了他人耳中。
昭仁殿内,皇后冷哼出声:“三皇子?她当真这么说?”
徐嬷嬷点点头,“也不怪,徐女公子一事毕竟刚过去不久,她又差点丢了性命,自然与娘娘生分了。”
“那也轮不到三皇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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