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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此刻的程佑君,脑子里装的全是熔岩蛋糕,甜得发腻。
恋爱脑上了头,说起话来便什么都不管不顾,备在嘴边的话脱口而出:“你今晚如果有空,可以陪我出去走走么?每天都在病房呆着,我有点闷了。”
沉着冷静的楚医生对这突如其来的邀约没做准备:“……啊?”
程佑君握着手机的右手隐隐出了手汗,追问道:“……可以么?你现在忙的话,晚一点也行的,我家人最近晚上都不在。
我……”
楚格很快回过神来,还不忘对自己今天为何没去找他做了个解释:“我今天有个手术拖时间,才忙完,没来得及去你那。”
程佑君没等到想要的答案,心里着急得要命,追问得颇有几分楚格不答应他就不挂电话的架势:“所以你……”
他没来得及把话说完,便被打断了。
“等我一会儿,我马上过来。”
花期
程佑君挂断电话,对着窗户打量了一下自己——他其实一直有臭美的毛病。
大部分人都很刻板印象地认为他很正经行事又很靠谱,不会臭美。
这可真是冤枉程大美人了,只要稍稍做一下统计,其实很容易就会发现,这家伙冬天厚衣服加得最迟,开春棉衣脱得最早,发烧生病八百回也不长记性。
更别说此时此刻,他正打算和心上人表白。
程佑君皱着眉望着自己在玻璃窗中的身影,说实在的,并不能说丑,因为毕竟脸帅可以拯救一切。
可那样子却让程佑君本人看得直皱眉——病号服明显大了一号不合身,挂在身上颇有点披麻戴孝的丧感;头发长度已经快到他的警戒线,脑门前那绺头发要是不好好扒拉一下,分分钟就能遮住眼睛,活像是某只网红草泥马;最后的最后,他的脖子上还搭配着一根土味绷带,把全身的邋遢又做了个升华。
程佑君其实对这一身嫌弃极了,觉得今天大概怎么穿都没法和过去一样潇洒帅气。
但他还是皱着眉从行李袋里翻出了一件白T恤打算自救一下。
即使只有右手能正常工作,他依然还脱了病号服套上了白T恤,发型虽然没法和平时那样人模狗样,扒拉一下还别有一番风味——平时那种风度翩翩是回不去了,倒是有了点舍我其谁凌乱颓废的青春叛逆风。
病房门开的很没有预兆,楚格大概是太着急,门都没敲,径直冲了进来。
程佑君正站在窗边拗姿势,为了让尽量不让受伤的左臂和朴素的绷带影响自己的颜值,他还特地上网搜了几张男明星的帅照,照着摆姿势。
楚格冲进门的时候,他刚好拗出了个45度望天的忧郁姿势,从门口望去,受伤的左手恰好被挡住,脖子上的绷带增添的不是邋遢感而是忧郁感,总之勉强还能算是一个成功的pose。
楚格见他姿势奇怪,以为他正站起来起来松筋骨:“……怎么这么站着?睡太久腰不舒服么?”
“……”
拗造型最失败的莫过于让人误会——一个妄想耍帅的姿势,从他嘴里说出来愣是多了点大保健的意味,总有一种跳个现代舞却被误会成广场舞的糟糕感觉。
程佑君有点心塞:“……你来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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