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我干女儿的男朋友?”
听到这话惊得他瞳孔放大,这人居然是姜既月的干妈,崔艳玲女士。
他的气势一瞬间矮下去许多,尊敬地看着面前的人回答道:“是的,是的。”
说话都有些磕绊。
崔艳玲的脸色也柔和下来,自顾自说道:“画得不错,有点水平在的,不过你卖画也赚不了几个钱吧,没事芽芽有钱,能养你。”
她是个俗人,看不懂画面深层的含义,她只能看到画面中不带任何凝视,快要溢出的爱意。
这会直接地让人感受到温暖。
对这些陆绥统统虚心接受,即使自己的身价早就上过榜。
他耐心温和地回应着,丝毫没有半分不悦。
“相机被你摔坏了,拿去修吧,两个小时后我的飞机就起飞了。”
她还是一如既往地强势不由分说,“别和她说我来过,问起来就说我在坦桑尼亚挖矿。”
风风火火地来,痛痛快快地走。
陆绥拿着相机,站在原地。
相机在他宽大的手里像个小玩具。
仔细地查看了一番,压根就没摔坏。
他好像懂了这个陌生女人的来意。
看似警告实则认同的对话中,他看懂了这番苦心。
姜既月好奇地问他:“你手里拿的是什么?”
那个相机有些眼熟。
陆绥的眼神躲闪,他不知道面前的姜既月是否做好了准备。
不过对上那双纯真无邪的眼睛,他牵起了她的手。
把她带到那间密闭的房子里。
相机里的视频被投到洁白的墙面上。
「画面的开头卡了几秒钟,
整片整片的白色,像是丝绸在浴缸中流动。
画面安静地带着颗粒感,被一块柔软织物包裹。
窸窣的声音是,棉布与裤脚的摩擦,
出现在眼前的不是别人,
正是她听到声音便止不住泪的,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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