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岁阑挑眉,这两人背着她做什么了?
温岁阑正要开口询问,霜晚却一惊一乍的嚷了起来。
“岁岁,突然想起来我还有点急事没办,我先走了,改天约改天约。”
说完这话,霜晚拎起自己的小包包就绕过温岁阑逃也似的离开了包厢。
她在温岁阑面前可藏不住什么秘密,万一暴露扰乱了时景肆的追妻计划,她怕自己被时景肆弄死。
所以,三十六计,走为上策。
“晚晚?”
温岁阑喊了她一声,可霜晚却好像有鬼追似的,跑得更快了。
温岁阑当即无语住了,她狐疑的问时景肆:“你对她做什么了?”
“什么也没做。”
时景肆无辜的眨眨眼,补充道:“不信你问赵秘书。”
温岁阑的视线落在努力降低自己存在感的赵秘书身上。
赵秘书笑容完美的抬头:“时总的确什么也没做。”
他回答得郑重且诚恳。
温岁阑都怀疑是不是自己多想了。
“走吧。
回家。”
时景肆将挽起的袖口放下,不给温岁阑深思的机会,摁着她的脑袋往外面走。
“时景肆!”
温岁阑咬牙切齿的抓着他的手腕将这只爪子从自己脑袋上移开,呵斥:
“你真的越来越放肆了。”
“嗯。”
感受着她掌心的温度,时景肆忽然停下脚步,弯腰靠近了气鼓鼓的人。
他身上的气息蓦地拉近,连这张脸也在温岁阑面前放大数倍。
温岁阑甚至不用抬头就能看到他脸上的每一个细节,包括他眼角那颗小得平时几乎看不见的黑痣。
似是察觉到她走神,时景肆的眼睛里浮现一抹淡淡的笑,有点勾人。
温岁阑喉头动了动,正想退后把距离拉开,然而时景肆的手却抓住了她的手腕。
他握着她的手放到头顶,脑袋如同邀宠的猫咪一般在温岁阑手心轻轻的蹭了蹭。
这一刻,像是无数电流从温岁阑掌心疾速掠过,滚烫酥麻得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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