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星的雪花从天空飘落,一双布鞋缓缓地朝雪宫走去。
雪宫的门被推开,风雪涌入屋内,万俟哀扫视一圈,不见半个人影,茶案上,只剩下三分热的茶水。
万俟哀看着地上的脚印邪魅一笑,抬脚前往。
一位红衣少女,骑在高大的骏马上,手中挥舞着长长的马鞭,疾驰在无人的道路上,这条路通往宫门后山,是唯一一条只有她自己知道的路。
荒野黄土,草木枯败,雪公子、雪重子苦苦应对万俟哀的飞镰,渐渐处于下风。
万俟哀寻到时机,飞镰即将攻向雪重子的要害时,一道红衣倩影飞身而来,以剑抵挡,一声争鸣响后,少女用力旋转剑身,飞镰转而飞向万俟哀。
万俟哀还未反应过来,飞镰已经狠狠插入了他的脖颈,鲜血如泉水般喷出,不出片刻倒地身亡。
待她转过身来,雪重子和雪宫子才看清面前女子是谁,正是黎清鸢,二人脸上大喜。
他们也知道现在不是叙旧的时刻,雪重子握住她的手臂慌张说道。
“我们现在需要赶去花宫,你赶紧去角宫,寒衣客他的子母玄月刀能绞断对方的兵器,又能吸附和拉扯,宫尚角和宫远徵对付不了他的。”
黎清鸢眼眸睁大,身子浑然一颤,面色焦急一路向徴宫的方向跑去。
宫远徵擅长的是暗器毒镖,子母玄月刀恰恰与他相克,他们打不过,会出事的。
她的阿徴,一定一定不要出事啊!
角宫
宫尚角、宫远徵合力,一正一侧,明攻暗袭,寒衣客身形轻盈无比,游刃有余。
茶朔洵飞身于角宫屋顶,望着渐渐昏暗的天色,她快回来了吧。
三人从屋内打到屋外,寒衣客望了眼屋顶上方的茶朔洵,向他吼道:“你来是看风景的吗?”
茶朔洵垂眸神色孤傲的望着他们,一动不动,坐山观虎斗。
很快,宫尚角重伤不起,他的刀,被绞断,碎了一地。
寒衣客找准时机转动子母玄月刀的圆环,内力汹涌而出,震开了难缠的宫远徵,掉头去攻击宫尚角。
救兄心切的宫远徵想也不想,立马空手接住环刃,戴着金丝手套的右手自是抵抗得了,而没戴手套的左手,已然鲜血直流。
寒衣客来了兴趣,加重手上的力道:“我倒要看看,你能坚持多久。”
宫远徵吃痛,却依旧不肯撒手。
屋顶上的茶朔洵看到了那身红衣少女正向这边跑来,他勾唇一笑,瞬间腾空而起,从屋顶飞身而下,落于房屋中央的位置。
黎清鸢手持长剑,一路杀回了角宫,所过之地,血迹斑驳。
茶朔洵听到声响,拔剑而出,向右侧方跑去,剑尖指向宫远徴,只见寒衣客邪恶一笑。
黎清鸢望着这危险的一幕,飞身而上,神速般的用剑挑开了茶朔洵那致命的一剑,茶朔洵勾唇一笑快速向后飞去,站在原地。
寒衣客看到来人想要收回圆环,可宫远徵根本就不给他机会,他双手紧紧握着,鲜血淋漓不止。
红衣少女的眼眸变得锋利无比,握紧手中的剑,一剑封喉,寒衣客倒地,双眼圆睁,死不瞑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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