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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松直好像是知道爸爸的艰辛,心里头虽然还有情绪,却也不说,只是背着书包,要上楼上找姐姐写作业。
程老师看着小孩稚气的身影,忽然叫住了他。
程松直站得比爸爸高几个台阶,眼里带着明晃晃的期盼,问:“怎么啦?”
今天是周一,程老师只有一节晚自习值班任务,可以先回来一趟,快到11点再去巡宿舍就行。
程老师想想,问:“你好好写作业,爸爸晚上回来,带你去吃宵夜,好不好?”
程松直喜出望外,一瞬间把所有的不开心都抛到了脑后,咧开一个大大的笑:“好!”
声音里都带着快活。
程老师也忍不住笑,仿佛孩子就在那一刻回到了小时候,还来不及说什么,便看见小孩“蹬蹬蹬”
地跑上去了。
程松直高兴着,可打架的另一个小朋友孟承云就没有他那么幸运了。
话说孟承云这个小孩,从小就淘气,还不是程松直那种顽皮不懂事的淘气,就是爱使坏。
偏偏他的父亲孟先扬是个专制的严父,从小就对他格外严厉,稍微犯一点错就是重罚重打,生怕小孩子走了歪路。
于是乎,长到现在,孟承云大坏事确实没敢干,但恶作剧一般的小坏事却从来不断,被爸爸知道了以后心里也很害怕,可在外面绝不认怂。
因而在学校面对程松直道歉时还不情不愿的,一从学校出来,就撅着嘴,想到今晚屁股开花,整个人都蔫蔫的。
学校和家几乎就是隔壁,没几分钟就进了小区大门。
这个小区里住的都是马路斜对面省政府大楼上班的,大家每天低头不见抬头见,往常孟承云一路回来都要笑着跟这个叔叔那个阿姨打招呼,可是今天他都没抬头。
从电梯出来,往右拐到尽头就是家门口,孟承云跟在爸爸身后,感觉到那低得吓人的气压,不住庆幸家里的保姆今天请假了,不然不知道要丢多少脸。
不知道妈妈什么时候回来。
打开门,年长的男人把钥匙丢在玄关的柜子上,一指客厅:“过去!”
孟承云没有应声,只是默默过去,放下书包,站在沙发边,偷偷看见爸爸在摆弄瓶子里插着的雪柳,不由得心头一紧,两手放在弹性裤腰上,默默将裤子拉到了膝弯。
他们家一年四季都在花瓶里插着新鲜的水培植物,一开始只是为了观赏,后来就发现了新的用途——有些植物的枝藤是教训小孩极好的工具,比如雪柳。
此时,孟先扬抽出一根细长的雪柳枝条,将细枝折干净,又把顶端过分柔软的部分摘了,剩余一根长度适中的趁手柳藤。
他拿着柳藤走到沙发坐下,指指跟前:“站过来。”
孟承云心中十分害怕,但是并无反抗的理由和勇气,只得勉强弯腰抓着裤子,慢慢挪到爸爸跟前,侧身站好。
“咻啪”
一声,雪柳咬上孩子的臀,孟承云一下喊出了声:“啊!
!”
随后眼眶就红了。
臀上现出一道斜方向的红痕,跟周围白皙的皮肤形成鲜明的对比。
孟先扬看了一眼那伤,板着脸训斥:“你有什么脸叫?!”
“呜呜,”
孟承云压着声音呜咽两声,条件反射一般道,“我不叫了。”
他们家的规矩是这样的,犯错的小孩没有资格叫喊,也没有资格哭。
“咻啪!”
“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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