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祁年:“以前没有,未来也不会有。”
“未来”
这个词像是触动了谌玉某种神经,她的笑容微微淡了些,抱着祁年脖子的手松了松,从他身上下来。
“祁年,未来还很长,谁都无法确定会发生什么。”
他才23岁,怎么敢这么轻易地保证未来。
谌玉的脚重新触地,头脑也清醒了些,挥去纷繁的橡树叶,看见一个白人小女孩在马路对面摆摊卖酒。
九月的伦敦已经很凉,她还是穿着一件打着补丁的深红色T恤,几乎是在谌玉望向她的同一秒,她和小猫头鹰一样捕捉到了谌玉的目光,扬起天真纯洁的笑意,用英语问:“姐姐,要来一杯威士忌吗?”
谌玉的目光落在女孩身前的桌子上,上面摆满了各式各样的酒品,简直堪比酒吧的调酒台,只是这些小型的酒瓶都无一例外没有标签,只有晶亮的液体在夜空中闪着冷光。
谌玉走过马路到女孩的面前,想拿起一瓶看着像威士忌的酒看看,被祁年轻轻握住了手腕。
祁年:“这里面可不只是酒。”
还掺杂着其他什么东西。
谌玉怔了怔,几乎是立即缩了缩手,小女孩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但还是通过谌玉的动作敏锐地察觉到她的犹豫,她有些着急,细弱的手臂上来就要抓谌玉。
“姐姐,买一瓶嘛,很好喝的。”
女孩的手臂瘦骨嶙峋,指甲却是崎岖的长,眼看着锋利的指甲就要划上谌玉的手背,祁年用小臂帮谌玉挡住,一道长而细的血痕出现在他冷白的小臂上。
女孩也被吓到了,支支吾吾地说着sorry,谌玉有些着急地握住祁年的手臂,后者轻轻摇了摇头示意没事。
谌玉没了再逛的心思,给了女孩100欧元的小费,让她去买身新衣服后,就带着祁年找附近有没有空房的酒店。
找了一圈后,离得最近的是一间由木房搭建的小酒馆,二楼有专门给客人提供的客房,谌玉一踏入门槛,一股混合着麦芽香、木质芬芳与淡淡烟草味的气息扑面而来。
酒店老板是个约莫30多岁的白人女士,一头自然卷曲的金发微微盘起,脸上带着真诚的笑容,刚看到谌玉和祁年走进来就很自然地介绍起了自己。
她说她叫艾莉森,是这间小酒馆的第三代传承人,从4岁开始就在祖母的带领下学习在这间小屋子里端盘子,她问他们是不是来牛津郡游玩的游客,说完又笑牛津郡其实没什么好玩的,大概就是那条运河和那几所学院的建筑出名些,总会有看厌的时候。
“你们是哪国人?”
她的眼里闪现出好奇的光,谌玉进来时看到她在和一位印度人聊天,大概也是相似的话题。
“华国人。”
“哦,我知道那地方。”
艾莉森笑了,“我在小学二年级的插画册里看过你们的江河,还在数学课偷懒时描摹过,那地方真大,人大概是我们这里的二十倍多。”
她说着说着,渐渐变得兴奋起来,祁年问她有没有空的客房,艾莉森的眼神逡巡在二人之间,眸子里带着些促狭。
“你们来得正好,”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所谓虐渣一时爽,事后火葬场,身为他人人生路上的绊脚石,炮灰总是徜徉在火葬场中不可自拔。无忧身为炮灰却是个虐渣小能手,虐遍天下无敌手,让主角们痛哭流涕叫爸爸。渣渣们,爸爸来了...
郁白夏原本体弱多病,常年靠吃药维系。终是在二十岁生日度过的第二天,油尽灯枯,病情迅速发展到回天乏术的地步。整日躺在病床上,忍受疼痛折磨。没想到一觉醒来,他居然穿进了一本古早霸总狗血强制爱小说里。他穿...
沈云巧五官平平其貌不扬,曹氏最大的心愿就是卖了她给宝贝大孙子娶媳妇,奈何十几年过去也没人站出来做那个冤大头,直到有天,满腹学识的小秀才敲响了门云巧没有照过镜子,但从小人们就嘲笑她长得丑,是做丫...
神医魏若穿越书中女配,被人丢在乡下十年不闻不问,直到十三岁才被接回来。众人看她整日就只知道种花种草种粮食,便觉农妇无疑了。身为真假千金中的女配真千金,魏若既不想跟男主谈恋爱,也不想跟女主争宠,她一门心思地搞钱,搞钱,搞钱!当假千金还在担心魏若这个真千金的归来会影响到她的地位的时候,魏若已经默默攒下一个小金库了。当假千金还在想方设法吸引男主注意力的时候,魏若已经做了大财主了。要钱有钱要粮有粮,铺子开了一间又一间。后来她哥哥做了首辅,她老爹做了大将军,还有那个坐在龙椅上的,是她夫君。...
刘封睁眼发现自己变成了自己最不喜欢的伪君子刘备的儿子。...
架空!架空!架空!身为三十世纪的狐狸精,被断绝化形之路。一朝穿越,她狐族唯一传承人成为清宫里刚晋封的贵人。对一直以修炼人形为目标的狐妖来说,这可是一个天大的惊喜。更惊喜的是,碰到一个让狐狸精都流口水的男人,要知道,狐狸精想更进一步就得于是,此间清朝将被这只狐狸精搞的乌烟瘴气。架空!架空!架空!考究党误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