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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醒过来已经是上午十点多,明霁撑着身子从床上坐起来。
她的头疼得厉害,环顾四周,还有些茫然。
今天的天气很好,透过厚重的窗帘照进来一丝光线。
她靠在床头回忆昨天晚上的事情。
她记得昨晚和米南一起在徐清砚家中为非作歹,还喝了酒,稀里糊涂的,不知道有没有干什么出格的事情。
不过看现在这个情况,她在自己的屋子里,衣服也穿戴整齐,应该没有疯癫,至少不会耍酒疯。
明霁满意地点点头,心想自己的酒品也不差劲,下回可以多喝几倍,练练自己的酒量。
她翻身下床,打算先给自己倒杯水喝,睡了一夜起来,口渴得不行,嘴唇干得起了一层皮。
才摸到门把手又触电般地收回来,她忘记了一件事。
她和米南把徐清砚家里搞得一团糟还没有收拾,现在绝对是瞒不住的,她要想个说辞才好。
在屋里踱了两圈,降低怒火的法子还是想不出来,大脑一片空白。
罢了,早死晚死都是死,早死早超生。
明霁想了想,简单束起自己的头发,打开门张望片刻,窃喜客厅没人赶忙溜进卫生间洗漱。
谢天谢地徐清砚不在,不过屋子太干净了。
心虚地收拾完毕,她刚要神不知鬼不觉地回屋,看到门口站着的人时,一个急剎车往反方向走。
“见到我就跑,又做什么坏事了?”
明霁深呼吸,转身露出一个讨好的笑容:“徐老师早上好啊。”
徐清砚从她身边经过,端过来一盘水果和汉堡放在她面前,指着窗外刺眼的太阳:“不早,现在已经是中午了。”
“那,中午好。”
明霁接过盘子跟在徐清砚身后坐在沙发对面。
“中午一点也不好,昨天晚上——”
话没说完,明霁抢先一步:“你听我说,这次我错了,下次我绝对不会在你家喝酒吃烧烤,您大人有大量,看在我是初犯的份上,原谅我这一回吧。”
“你还想有下次?”
明霁连忙摆手:“不不不,不会了,我保证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
她觑着徐清砚的脸色,姑且算平静。
相处的时间久了,明霁已经总结出一套自己的判断大法——徐清砚专属。
比如他说不可以的话就是可以,一般的反问句代表同意,经常性地正话反说。
平静目前代表两种情况,一种是心情还算可以,另外一种是心情大好。
现在是哪一种情况她不是很确定,但只要不生气就是万事大吉。
明霁不由得在心里叹了口气。
男人的心思太难猜了,山路十八弯的。
“记住你自己说的话,”
徐清砚不紧不慢道:“不要到时候场景重现,洗漱完了可以吃饭了。”
明霁揭下面前的盖子,诱人的香味扑面而来,躺在盘子里的赫然是三个又大又高的汉堡!
“这、这是午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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