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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将刚看见这里还杵着一位,却不惊讶,一把抱住江匪浅,死活不撒手,一边絮絮叨叨:“呀,果然还是出事了,我就说苦菜花不可能一个人都不撞。
让我看看,伤到哪儿了?”
说着就要扯江匪浅的衣服。
这个人是真的傻还是真的浑?江匪浅保护着弗图,同时极力避开小将上上下下的手。
谁知道这人纯粹是狗皮膏药转世,沾上了就不撒手,一个劲地嚷嚷,硬扯着江匪浅回骁骑营,说是要“观察观察”
,看他真没事了再放人。
一转头,见林砧抱着胳膊微笑,一脸讳莫如深,江匪浅才明白他是故意的,但他在小将一通兹哇乱叫中插不上一句嘴。
这时候,围观的人渐渐多起来,大家不明所以,对着江匪浅指指点点,后者被逼的没法子,用弗图一捂脸,投降了:“我去,我去。”
骁骑营部署在周的核心位置,紧挨着内城,那里是王侯们居住的所在。
位居中心,这里却十分冷清,显然是因为兵甲重地的缘故。
骁骑营的训练不在此处,而在周的边缘位置,所以这里的士兵并不多,反倒挨挨挤挤全是建筑,气象森然,建筑后面有一个集中的练兵场,修的极大,可供成百上千的人同时操练,还可以跑战车。
见江匪浅伸长脖子看,小将拍一把他的后背:“嘿,看看我们骁骑营,可壮观呢。”
没等江匪浅说一句话,小将已经口若悬河地开始介绍了。
江匪浅这才明白,前面的建筑都属于骁骑营,却不是指挥的中心,而是擒纵匠人的枢纽,里面居住的擒纵匠人每天都在研究战车,绘制车工图,只有很少一部分将军斥候住在里面。
至于其他各种等级的人物,江匪浅既不明白,也就不记得了。
小将说到嗓子发干,还意犹未尽:“擒纵匠人可厉害了,这些日子,他们又画出一个车工图,据说……”
“铜钱!”
林砧低声喝止。
小将忽然明白了什么,缩缩脖子。
林砧迅速恢复一脸没正形的笑容:“对不住啦小子,这是我们的机密,不能说给外人听。”
江匪浅不在乎:“随便,我也不想听。”
铜钱舔舔嘴皮,白日梦道:“擒纵匠人好呀,俸禄多,我要是也能当一个匠人就好了。”
“做你的春秋大梦吧。”
林砧把风帽摘下来在手中转来转去,毫不留情地道:“你连御铁都能让手刀扎了马屁股,可见有多糙,还想当擒纵匠人。
你知不知道,擒纵匠人都是要用苍蝇腿那么细的工具做工呢。”
铜钱瞬间凋谢,哭丧着脸:“那我就没希望了。”
“知道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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