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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礼貌地退出去,什么都没发生,第二天他起床上班的时候,金娴也依然在睡,睡得很香,让人嫉妒。
他在门外莫名站了半晌,忽然很想敲门看看她。
戚梦年提着她的拖鞋过来了。
“抬脚。”
他俯下身,单膝跪在她面前。
……没生气?
金娴俯视他的头发,忽然得寸进尺地想:把他踢倒可能挺好玩的。
什么金佛,踢……
“阿娴?”
他似有所觉,抬头看她。
声音不含质问,但是她缩了一下,收了那些坏念头。
……改天再实施。
“别闹。”
他道,她月经不规律,痛经严重,都是从小生活不好落下的,医生说过不能受凉,“不然明天就看医生……”
“不用了。”
她快速打断。
好不容易才说服他看了西医。
她可真是喝够中药了,那味道想想就恶心。
她脚尖蜷缩,右脚谨慎又迅速地抬起来,被他单手抓住脚踝。
他掌心在她脚底轻抚一圈,痒得她差点摔倒,慌乱按住他的肩膀。
被她抓住的肩膀坚实而温暖,低头看去,他正在帮她套上拖鞋。
“另一只。”
他道。
行。
她配合着他。
怪不得人家说他喜怒不形于色。
都这样了还跟往常一样似的,表现得涵养出众,有意义吗?
直到戚梦年平平常常地道:“你今天听说了什么流言?”
听说流言……
毫无心理准备的金娴,心里咚的一声,整个人僵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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