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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游斯浅总自恋说他腹肌练得很好,让她摸一摸试试手感,验验货。
当初死要面子,从未正眼看过。
如果现在游斯浅突然又自恋一下的话……
才刚翘起嘴角,头顶就传来游斯浅戏谑的歌声:“客官可不可以~你眼睛在看哪里~”
他垂头盯着她的眼睛,似乎抓到了她小心思那样,得意笑。
林渝绘皱眉,含羞垂头,余光却不小心扫过禁区。
这个玩笑,加上昨晚的行为,一切画面全数重现,林渝绘将脑袋磕在梯子上。
太丢人了,他不会看出来她的想法了吧?
看着下方抱着梯子害羞的女生,游斯浅忍俊不禁,低眼扫过自己腹部,发现今天的风确实有点大,而白T恤有微微透,轻而易举就暴露了痕迹。
直到梯子传来指甲磨在上面嘎吱嘎吱的声音,游斯浅才笑出声。
游斯浅点了点她头顶,“哎?还要贴吗?趁我现在还在梯子上,过了这个村,没有这个店了。”
转移话题。
“贴!”
找到台阶,林渝绘迅速从害羞情绪抽离,弯腰拿出一迭画。
几十张,又厚。
她举起来都有些吃力。
游斯浅不可置信:“这些都要贴?”
转头看看空白一片的墙壁,这得贴到猴年马月。
“昂。”
林渝绘开朗回。
游斯浅:……
两人忙碌了临近一个多小时,梯子移动了一步又一步。
原本单调的白墙,分批次张贴了大大小小的素描油画水彩等,俨然覆盖上浓厚的艺术气息。
画室雏形,如果画具再多一些的话,就更成熟了。
游斯浅坐在梯子上,活动手指。
已经麻了。
林渝绘转动脖子,一直抬头指挥,颈椎刺痛,但总觉得还缺了点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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