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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女儿这样的答案,衣妈妈满是惊喜,略微思索一会儿,说道:“晚宁,可能你的嗅觉并未完全丧失……大概率是这香丸中的香料和合之后,产生的新香韵触动了你嗅觉感官的某根弦。”
衣晚宁收拢手心,紧握着那枚香丸,像握着一线希望。
烟火照在她脸上,镀上一层金边。
“晚宁,这香丸谁给你的?”
衣妈妈断定这种气韵不像晚宁合出来的香丸。
香料配比精准,让混合香气复杂不突兀,又散发独特韵味,一般是三十年的老制香人才能做到。
“城里的一位阿姨,她说认识你。
我不知道她的全名,连鼎文叫她娴姐。
非常优雅,温声细语,像以前那种大家闺秀。”
衣晚宁回忆着那位阿姨的模样。
衣妈妈眉目皱了,颇为不愉悦,“啧,孟雅娴比我大3岁,也好意思让你们喊姐……”
晚宁笑了。
辈分的事,何必那么认真。
“我去找连先生要娴姐的联系方式,问一问她。”
衣晚宁说着,便准备转身离开。
“不用问,我有……啧。”
衣妈妈再次啧了一声,她的眉头紧锁,似乎回忆起什么非常不愉快的记忆。
负责烧火的爸爸,见自家老婆一直不回来,先铲出锅里的菜肴,擦擦手走出来。
谁知,看见自家老婆苦大仇深盯着手机,便问衣晚宁:“你妈怎么了?”
“她打娴姐的电话,打不通。”
衣晚宁回答。
“哦,孟老师啊。
我有她男朋友的电话,我问问。”
爸爸说着,便掏出自己的手机。
“啊?!
爸爸,你也认识啊。”
衣晚宁惊讶地问。
“当然认识,你妈妈年轻时候,和孟老师抢男人,没抢过就嫁给了我。”
爸爸幽默地解释来龙去脉。
衣晚宁瞪大了眼睛,她没想到自家父母年轻时还有这么一段故事,“这是我可以听的吗?”
衣妈妈哼了一声,“结果我们谁都没跟那个渣男走下去。
反倒是跟你爸爸这块木头走了半辈子,也受了半辈子的气。
男人都一样。”
吓得汪教授不敢多说一句,他知道,这个话题再讨论下去,可能会牵扯出更多陈年往事。
最好就是不说话,减少家庭矛盾。
可惜,他的女儿没有接收到这个讯号,好奇地问:“那个渣男是谁啊?我认识吗?”
“认识,连鼎文的爸爸。
我以为你知道呢。
还想着你是不是要帮妈妈弥补遗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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