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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被他抓着都痛得差点叫出来,可岑深没有叫,只是呼吸变得十分粗重,仰着脖子高高抬起下巴,整张脸因为疼痛扭曲得陌生起来。
他痛得要发疯,却连挣扎的扭动都做不了,那是他的身体,却有一半已经不属于他,两条腿根本像是脱离了肉体,却又举着刀刃一寸寸切割他的神经。
他本想忍耐,可那让人发狂的剧痛却越来越激烈,他终于忍不下去,无意识张开嘴,惨叫了出来。
薛擎被他这一叫叫得浑身激灵,想抱住他却又不能抱,急得眼睛都红了,慌慌张张地喊,“小岑,小岑你哪里疼?是腿疼吗?我、我给你叫护士啊,你忍忍……”
岑深想回应他,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他本能地抓紧了薛擎的手,几乎要将那只手心抠出血来。
那疼痛实在太钻心,像是被火烙着,被刀斧劈着,绵绵不绝的痛苦不断捶打着他的神经,他稍微理智一点就咬牙忍着,可突然一下子又忍不住,只能靠着喊叫发泄。
从没觉得时间这么难熬,一分一秒过去,那吞噬全身的激痛没有半分缓和,反而越来越狂暴,到后来他疼得意识模糊,汗水湿透了全身,只隐约感到右手一直被人握着,便不由自主地往那人身上靠过去,想汲取一点点的温度。
薛擎就这么怔怔抓着他的手,半跪在病床边上,看到匆忙走进来的护士将他的左手手臂绑在了床边,怕他挣扎时候伤到手腕,绑得死死的。
那人就像一只濒临绝境的困兽,在他无法想象的痛苦中沉浮,他没法感知他的痛,也没法代替他的痛,只能傻愣愣看着,等回过神的时候,竟忽然感到嘴角湿咸,竟是不知什么时候落了泪。
“你、你们不打针吗?止痛针什么的,快给他打一个……”
旁边的护士犹豫道,“打针是可以,但是对神经恢复不好,尽量能不打就不打了。”
“那……那想办法让他别这么疼啊!
不行就打针吧,打吧,别管了,快打吧!”
可怀里的人却挣扎着睁开眼,一字字费力地说,“不用,我、我能忍……别打针……”
“可是你……”
“没事……”
岑深的胸膛剧烈起伏,气若游丝,“忍忍……忍过去就好了……”
薛擎知道他是怕影响了后续的治疗,就想这么硬忍着,可他看着太心疼,只得收紧了半拥着他肩膀的手臂,在他耳边哄,“好,好,不打,我陪着你,疼就咬我的手好了,别咬牙了……”
等医护人员离开,屋子里终于又安静下来。
那一晚岑深一直都在疼,没有一刻钟的停歇,薛擎斜抱着他的肩膀,勉强算是把他抱进怀里,一声声安慰着,陪他说话。
“要不还是叫你家里人过来吧?”
“不用……”
岑深一点力气都没有,声音只剩下一点点气语似的喃喃,“我爸刚刚……身子好一点,先别、别让他们担心……”
薛擎心里一酸,又擦拭他汗淋淋的额头,“早晚都会知道的,你们不是计划五一结婚么?你爸妈早晚都会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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