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声音,然后用鼻子碰了碰林白榆的脸,不仅如此,它挣脱了林白榆的手,朝她扑了过去之后还想对着她就是一顿舔。
本来林白榆的心已经被小细犬给“嗯”
软了,结果它这个举动,直接让林白榆忍不住大喊一声:“可乐你死定了!”
它记不记得它刚刚究竟都咬了什么啊?
嘴巴都没有洗就来舔她?
它是不是讨打是不是讨打是不是讨打?
……
被林白榆“收拾”
了一顿之后,可乐终于知道自己的错误了,看着明明平日里对她温柔似水的主人一下子变身母老虎,小家伙乖乖的就跟着小东子去洗漱了。
等小细犬一走,林白榆总算是注意到被它叼回来的胜利品了:“这只野兔可乐是从哪儿叼回来的?是从厨房吗?还是从景山那儿叼回来的?”
因为这只野兔上面还有一只箭,所以林白榆可以排除这是小家伙自己猎回来的,如此一来就只剩下她猜测的那两种可能了。
如果可乐是从厨房里叼回来的话,那么怎么着她也得派人去厨房说一声,但是如果是从景山那儿叼回来的话……
林白榆的眼睛突然亮了亮,等小东子将洗漱干净的可乐带回来后,她立马对它夹起来了:“可乐呀。”
可乐抖了抖耳朵,原本奔向林白榆的步伐突然变得有些迟疑起来了,因为它觉得它主人怎么一下子变得怪里怪气的?
林白榆:“……”
空气似乎有点过分安静了。
林白榆清了清嗓子,假装什么事都没有发生,用正常的声音对小细犬道:“可乐,这只野兔你是从哪儿叼回来的?带我去瞧瞧吧。”
可乐盯着林白榆看了一会儿,像是在分辨她究竟是真心发问还是在钓鱼执法。
林白榆知道小家伙比一般的狗子要聪明,所以也没有敷衍它,继续道,“我就是想看看你是从哪儿自由出入安乐所的。”
林白榆心想,就算这只野兔可乐是从厨房叼回来的,但是它当初既然能够在不惊动人的情况下从景山的养狗处钻进她的院子,那么是不是说明安乐所哪儿有一个能自由出入的缺口?
如果真的有的话,那么是不是说明他们也能在不惊动苏全的情况下自由地出入安乐所?
一想到还有这种可能,林白榆就有些激动起来了。
于是可乐在前面带路,林白榆就带着逢秋跟了上去,至于小东子则被她留下来看院子了。
毕竟三人一狗一块行动的话有点太引人注目了。
林白榆和逢秋跟着可乐走走停停,很快的就来到了它自由出入安乐所的地方,林白榆看了一眼,得出了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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