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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九宁低了低头,把最后一口扒拉完,满足的喝了一口热乎乎的牛奶,慢慢悠悠的说着。
“我猜,王戴根本没有用那份毒品,对吧?”
夏林挑眉“是,白面袋子甚至都没有拆开过,这件事我发到群里了,他们也都知道,不过,你是怎么知道的?”
许九宁笑了笑“王戴的事情,我私下里也查过了,一个变态的虐待狂,如果想让人听话,让猎物服从,根本不需要毒品,他们这类人享受的,就是猎物的哭饶声,能让他想到利用毒品控制的,肯定是一个超出他能力范围的人,就是王戴口中的他们。”
夏林默了默“你连他们都知道了?”
许九宁不以为然“我以我的身份在你们警局,可有不少好朋友,想知道一丢丢细节还是很容易的。”
夏林放下了勺子,颇有严肃的某样“什么身份?”
姑娘喝了一口牛奶,笑眯眯的看着他,良久“是知根知底的朋友,夏副队想哪里去了?我们还盼着警方偶尔一次的绿灯呢,怎么会做破坏我们信任的事。”
夏林默不作声,因为一个钉子都没有,那肯定是不可能的,而钉子的存在,也注定双方相互牵制,他们是拉起信任的横桥,桥断了,就证明对方已经没有信任可言了。
许九宁叹了叹气“不说别的,王戴口中的他们,所做的实验你了解了吗?”
夏林拿出手机“你等等。”
随后就用手机在群里拨通了许思辰的微信电话。
“我靠,你被我妹拐回家了,还给我打电话干嘛?忙着呢,我可没功夫救你。”
在家的许思辰洗完澡刚出来就看见木子书湿漉漉还滴水的脑袋,埋在资料里无法自拔,气的他拿着毛巾骂骂咧咧的走到他身后,顺手接起了某人打来的电话,开始在木子书脑袋上轻轻揉搓。
“孟佳交代了‘白的变成黑的是本事,黑的染上红的,才叫作品’。”
夏林皱了皱眉翻了个白眼,倒没有指望某人救,这货不落井下石,阴阳怪气就不错了,听到夏林说着案子,却满口嫌弃的语气,许思辰那边安静了,听着这边说。
许九宁听后想了想,又摇摇头“意有所指,可具体指的是什么,就不太清楚了,他一直在模仿,所以,你们知道实验品是谁吗?”
突然的一问,让夏林愣了,在电话那头的两个人也僵了一下,因为目前为止他们的确还不知道试验品是谁,而且甚至是从未出现过。
“这件事非常重要,必须要尽快知道这个人是谁,而且实验品不一定只有一两个。
不知道——这是一件很危险的事情,老哥和小木头遇袭,遇到的那个他,我自认为王戴根本没有那个智商能意识到这个人的存在,他主动找的孟佳,为她指导杀人,还承诺销毁证据,而且全程的交流,只是书上用笔画出来的几个字,如果他才是最后做实验的人,那么王戴的死就能证明,他的实验成功了,而孟佳,就是他的实验对象。”
许九宁平静的分析让夏林瞬间后脊背发凉,因为他们所有人,所有的线索,除了许思辰看见了那一眼,没有任何证据可以指明一个方向。
“至于为什么要杀小木头,我认为,如果要杀他的话,其实非常简单,但是他没有那么做,镇静剂的剂量属于正常范围,只是为了好好让他睡一觉,如果是一个非常在意仪式感的犯人,就非要走一遍流程,最后烧死木子书,那么被打晕的老哥,为什么要留活口?不想滥杀无辜吗?那又为什么不直接把他锁在屋里?让他眼睁睁的看着木子书被烧死,反而给他救人的机会,这说不通。”
夏林点了点头“我们也是这样想的,而且这件事还提早暴露了他的存在,对于幕后的那个人来说,这非常不划算,那场夜袭就像是作秀,目的也很诡异。”
许思辰把木子书的头发擦了个半干,又看了看他带回来的一沓书,皱了皱眉。
“这些你看完了吗?”
木子书抬头瞟了一眼,才意识到他在说从孟佳宿舍带回来的书。
“看过了,他的语句非常简短,而且仿佛每一句话出现之前都知道孟佳在想什么,精准无误的打消了孟佳的所有顾虑,而且还有推波阻拦的迹象,是个大胆的教唆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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