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夏笑笑:“没有别的办法,除非你想连头发丝也缝到头皮里。”
庄严:……
那还有得选!
咬牙,低头,摆正身姿,庄严说:“来吧,速战速决。”
华夏难得找到折磨他的机会,立马发挥了他身为艺术家的细腻,一道小小的伤口,反复琢磨,小心下针,简直像对待艺术品。
“行刑”
过程中,庄严因为少了麻药来减缓疼痛,面色骤然煞白,弓着身子拼命强忍,几次压着嗓子问“好了没”
,都换来华夏一句“就好了”
。
然后,在华夏“就好了”
的敷衍中,缝了整整半个小时,针口真是漂亮又整齐!
搞定之后,庄严全身都在抽搐,还不等缓过劲来,就听华夏说:“你可以滚了,别打扰我和儿子吃饭。”
相当残忍!
庄严生冷坚硬的面孔出现了一丝裂纹,“不是,你,不打算留我吃个饭?”
华夏:“不打算。”
庄严:……
好,算你狠!
走之前,庄严放弃了他染血的西服,抓过了华夏的羽绒服套在了身上,顺便拿走了几包薯片。
做为商人,真是一点都不吃亏。
瞧着人走了,华熙进了客厅,问:“那人是谁啊?”
“一个神经病。”
华夏回答的言简意赅。
“噢。”
华熙对此倒是很赞同,弯腰帮华夏收拾药箱时,看到了一瓶普鲁卡因,微微一怔,“这不是麻醉剂吗?”
华夏面上一僵,张了张嘴,说:“啊,好像……是。”
华熙有些不解,“可你刚刚不是说家里没有麻醉剂了吗?”
“我——”
华夏犹豫着,说:“刚才没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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