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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我就知道你肯定从那个神神叨叨的小神棍那了解到了什么。”
“那种中毒的症状我在伦敦读书时曾经见过。”
霍城安微微偏头,他下意识地摸袖口,似乎在琢磨怎么组织语言。
凯利昂纳露出一个古怪的表情,他扯了扯嘴角表示对于霍城安嘴里所说的【曾经见过】相当感兴趣。
霍城安对这事本来很是不屑的,当年遇到这个情况时也尤其不耻。
他拧着眉头回忆。
那是十七年前的雾都伦敦,霍城安十二岁,远离纽约的父母被本家的亲戚们教养着。
少年时期的霍城安在伊顿过得风光无限,顺风顺水。
和所有的老牌贵族学院一样,这里除了家世的比拼,更是强者为尊。
而在伊顿,唯一能和霍城安相提并论就是亚瑟·温莎。
光光这样一个镶嵌着无数荣光的姓氏就能让亚瑟·温莎把伊顿一票人甩在身后。
更何况亚瑟·温莎本身天资聪慧,英俊倜傥,魅力不凡。
简直就是行走的荷尔蒙。
两个出类拔萃的人才如果不能成为朋友,那么他们只能成为敌人。
对于霍城安来说,亚瑟·温莎绝对称不上是朋友,但他们也没有敌对的意思。
因为亚瑟·温莎是个彻头彻尾的癫狂疯子。
没有人能够用常理来规范他。
亚瑟·温莎似乎非常享受驯服烈马的过程,当然他曾经公然表示过他非常看不上霍城安,就算世界上只剩下他们两个男人了他也宁愿孤老终身。
不可否认的是,亚瑟·温莎确实拥有很多足以让人为他着迷的资本,天神一般的面容,仿佛天生便象征着美好和光明。
他对你一笑,你变觉得这世间再不会有苦难和寒冷。
他风趣幽默,带着英国贵族特有的文雅腔调。
他能和你一切去看天马行空的现代艺术展,也能和你站在一幅文艺复兴的名画面前花费一个下午时间去欣赏。
他能同你去赛马,也能同你坐在英国某个小镇的农场草地上一起放羊。
亚瑟·温莎在他是个天使时,很少有人能够抵挡得住他的攻势。
然而当他恢复恶魔面孔,他会是最残忍的暴君。
在霍城安和亚瑟·温莎快要从温莎毕业的那一年,伊顿发生了一件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的事。
一个名叫亚当的男学生在校内昏迷,而召集过来的医生没有一个检查得出结果来,因为各种迹象都表明患者的生命体征没有任何衰减症状。
询问亚当的同学,他们所能回忆到的便是亚当此前一系列反常迹象。
身体逐渐虚弱,持续不断地头疼,无法正常进入睡眠,神经衰弱且暴躁易怒,间或不断地出现幻觉。
直至昏迷不醒。
在所有人都束手无策时,亚瑟·温莎却带来了一个医生,声称可以治好亚当的病。
很多人都在质疑这个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名医,但因为亚瑟·温莎的关系,亚当的父母允许了这位医生的诊治。
于是两天后亚当很神奇地痊愈,活蹦乱跳地似乎比以前更加健康。
这件原本会引起重大恐慌的事件因此平息下来,亚瑟·温莎所带来的那名医生也功成身退地干脆利落,谁都找不见踪迹。
弄得一些医学大拿们很是惋惜。
亚瑟·温莎的声望在伊顿再一次达到一个恐怖的高度,在霍城安逐渐收敛自己的锋芒准备回到大西洋彼岸的美国时,亚瑟·温莎俨然成了伊顿第一人。
风头一时无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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