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时开始,严柏礼就没再许过愿望,也是真的没了愿望。
父母离婚后,家里只剩奶奶和他两个人,便更没在意过自己的生日。
缓慢擡眼,严柏礼吹了蜡烛。
与此同时,他在心里默念。
希望周芜无忧无虑,没有烦恼,平平安安,健健康康。
坚强勇敢活在这个世界上。
跟许多人一样,明明知道对方不会回答,周芜还是好奇,问道,“许了什麽愿望?”
“我没有愿望。”
依旧是小时候的那副德行。
嘴硬的要死。
父母离婚前,严柏礼每一年的生日愿望,都与林惠英有关。
遇见周芜之后,他的愿望,始终与她紧密相连。
可是,每一年的愿望,每一年的祝福。
林惠英不知道。
周芜也不知道。
于是,严柏礼垂眸笑笑,切了蛋糕。
奶油甜腻,周芜吃了几口就放下叉子,盯着泛黄的墙壁发呆。
时针直到一时,严柏礼起身,将用过的纸盘叉子扔进垃圾桶,将茶几收拾干净。
一切妥当后,严柏礼看着她,“我要回卧室做题。”
这话听着像在赶人。
周芜领会的也是这个意思,应了声,站起身,“那我就先回……”
话还没说完,就被打断,“你要不要一起?”
“我没带作业。”
薄唇抿着,严柏礼看着她,琥珀色的眸中看不出什麽情绪。
只是站在那里,没说话。
僵持一会,周芜妥协,“行,我看你做题。”
严柏礼的卧室很干净,除了柜子,床,书桌之外,没有多余的东西。
开了台灯,严柏礼坐下,接着数学卷子的题往下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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