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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等多久,移门便打开,楚阮月披着睡衣站在他面前。
原本是要开口问她为何洗了这麽久,但看着眼前这麽个刚出浴的浑身散着香暖气息的人儿,他愣着说不出话。
说实话,他也是贪图美色的,而且只贪楚阮月一个人的美色,然而她向来没什麽自知,总在不经意间撩动他的心。
就像此时此刻,楚阮月平静如常地看着他,清澈明亮的双眼里映衬着动人光彩,让他切实感受到一种真情实意的流露。
苏凭渊喜欢与她对视。
他能真诚坦然,她也不躲不藏,两个人相互间说不出口的情意,都可以用眼神表达。
不过,他最近在酝酿一件事,希望酝酿到合适的时机,可以一鼓作气地说出口。
“苏凭渊。”
思绪正渐渐飘远,又被好听的声音拉回眼前。
楚阮月朝他走近一步,竟是主动靠过来。
苏凭渊肩上一沉,香甜的气味飘散着,带着融融暖意传递到心间,叫人越闻越欢喜。
“嗯,我在呢。”
楚阮月还顶着湿漉漉的头发,过于亲近的距离让这份湿漉转移到他刚换的睡衣上,温度加湿度,很快染上她的同款香气。
换做以前她多半是不会如此任性地靠近,但眼下却未见丝毫顾虑,当真是心事很重。
苏凭渊张开双臂轻轻抱住那副柔软身躯。
他的肩膀随时随地都是属于楚阮月的,无论她什麽时候需要,他都愿意给与依靠,所以她完全不必担心任何事,只管大胆地向他索取便是。
说不定她现在也是同样想法,否则怎会擡起双臂默契地回抱。
“可以帮我吹头发吗?”
楚阮月小声问道,“今天有点累了。”
没有什麽比老婆撒娇还主动请求帮助更重要的事,他哪有不答应的道理。
回到卧室,坐在梳妆台前,楚阮月对着镜子里的自己发了呆。
苏凭渊允许她暂时走神,这样他也能分心好好地给她吹头发。
这三年,他们哪有像现在这样,以一对普通夫妻的身份生活,更别提能天天腻在一块儿。
所以,苏凭渊现在很知足,从长远的眼光看,不管等多久都是值得的,眼下不就让他等到了。
暖风顺着发根慢慢地吹,落在掌心的秀发渐渐变得轻盈顺滑,直到回归他最熟悉的触感。
以前还是扎马尾的长发,后来被她越剪越短,短成如今的齐肩。
可依旧是很喜欢吶,不厌其烦地看那发梢是怎样从他的指缝间悄悄滑落,而当再一次捧入掌心时又能把玩很久的那种喜欢。
非常幼稚的爱好,他却舍不得放弃。
“已经吹干了啊。”
她说话的语气里带着一丝遗憾,被苏凭渊敏锐地捕捉到了。
“吹干了才能睡个好觉。”
他有心安慰,看向镜子里的人,然而视线交彙时,楚阮月却避开了。
“苏凭渊,你能不能帮我拍张照。”
她压低了脸,继续说,“我想看看后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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