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团没有做声,只是大眼睛死死盯着桌子上的一块起司蛋糕,淡黄色的起司上面点缀着一颗红红的草莓,显得格外的诱人。
男人似乎看出小麻团的心思,笑着说,“那么,我拿这块蛋糕跟你换茶叶怎么样?”
他只是起了逗弄的心思,到不想真的去换什么。
谁知小麻团紧紧抓着手里的茶叶袋子,摇了摇头,“茶叶要卖钱。”
男人挑了挑眉,坐直了身体,将蛋糕推到麻团面前,“请你吃。”
“爸爸说不能吃陌生人的蛋糕。”
“我们都要谈生意了,还算是陌生人么?”
男人笑了,笑得格外邪恶——没心没肺地令人牙疼。
麻团坐在那人对面不卑不亢地,将茶叶推给男人。
“那么这个要多少钱?”
男人掂量着那一小团茶叶问着。
天知道他为什么会对这孩子有这么多的耐心,只是看着那孩子的脸,那双大眼睛,他就无法移开眼睛。
作者有话要说:
第7章难言之隐
男人看着麻团的脸,面上到看不出什么,心却烦躁了起来。
刚刚他从医院出来,心情非常不好,作为一个男人,一个事业有成的男人,得了这么一种病,这是一种难以言表的耻辱。
他可是名震所有军区最年轻的少将!
即便是少将又能怎样?是他自己作茧自缚。
曾经他是那么的冲、动,以为那个男孩那个兵就是他的一辈子,就是他的全部,为了表示所谓的真诚,即便面对即将结婚的事实,他仍旧偷偷做了结扎。
如今他只有事业,只有那群兵,在他‘光辉’的三十五年人生里,除了学业、事业、家业外,似乎没有其它。
单调而军事化的岁月,已经磨平了他所有的尖锐,那些曾经有的浪漫与激情,早早地从他的人生舞台谢幕。
也许是那个蔽塞的环境才造就了如今的自己。
他是骄傲的,人生中似乎不应该出现这样的病。
少将——高韧。
作为一名军人,他的人生是圆满的,他做到了所有军人想要的一切。
十岁出国,就读欧洲贵族子弟云集的伊顿公学,十八岁婉拒了英国著名学府的邀请,考入国内著名的军事学院,XX军校就读全国闻名的指挥系。
二十岁下到部队从一名普通的学员兵做起,二十五岁升任连长,二十八岁远赴海外成为维和部队的营长,三十岁回国就任西南军区某师团长。
他的履历在人才济济的部队中也算的高端洋气上档次。
只是没有缺憾的人生不完整。
他的婚姻状况令人惋惜叹息——甚至有点幸灾乐祸。
高韧在战场上百战百胜,即便是和平年代,获得的嘉奖也不计其数,集团军一等奖以下的奖杯奖旗他都不好意思拿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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