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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于光磊没有反对,白炽予索性微微侧过脸贴近那肤色稍白的颈子,双唇只差些许便要触上他的肌肤。
鼻息因而落上颈项,引得于光磊不自禁的一阵轻颤。
是他多想了吧?总觉得白炽予的动作亲密至斯……强自镇定了心神,自桌上翻出一封信让身后的白炽予看看。
「他的言词极为亲密恳切,情意浓厚。
」
「是吗?」白炽予探头将那封信大概浏览了一遍。
「你们读书人写信向来不都是如此?」
那言词确实如于光磊所评断的,但白炽予却不觉得如何。
听他这么说,于光磊一阵莞尔。
「也不是这么说,这得看个人习惯而言。
感情内敛者,字词也就比较含蓄内敛;感情较为放达者,写起信来自是文情并茂,让人看得感动万分了。
飒予便是属于前者。
」
「还有这等分别……那么,你呢?你又是属于哪一种?」
后半段的句子是以低哑的音调附在他耳边说的。
语音落下,双唇移开的同时,有意无意的轻擦过了那令人垂涎的颈项。
于光磊因而身子一僵。
确实是他多想了吧?
只是,那低哑的嗓音分外优雅迷人而近乎呢喃。
即使知道说话的人是白炽予,心神还是不由自主的一荡。
清了清嗓子,逼自己不要多想,道:「我大概算是位于二者之间吧──难道你未曾看过我的信?」
「怎么可能?你又不是不知我的性子……虽说一开始确实是和你赌气,可是我根本忍耐不住。
没回信已是我的最大限度了。
」
「你从未在信上插上只字词组,可让我足足介怀了八年。
」
「是谁不告而别的?你介怀了八年,我也气了八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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