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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猜的吧?”
赵昱宁想起林一鸣说的,陈天宝还有个兄弟被关在离他们十几间屋子远的地方,想必应该就是眼前人了。
“我那位兄弟可真是料事如神,不知他在何处?可还平安?”
山匪道:“平安的不能再平安了。”
这人说话语气里总带着些让人不爽的傲慢。
甚是得陈天宝的真传。
赵昱宁向他拱手:“不知小兄弟如何称呼?”
山匪捋着山羊胡:“不重要,我只负责带路,随我来吧。”
这人说罢就兀自朝前走去,赵昱宁紧着看了看舆图,发现他去的方向正是金矿。
据此人说,首领只顾着自己逃命,扔下山寨不管,金矿里的守卫们在追捕林一鸣和逃命之间一时做不出选择,乱成了一锅粥,轻易就被陈天宝控制住了。
不得不说,陈天宝是控制人心的一把好手。
太知道如何拿捏人性了。
那些日日担惊受怕、屡遭压迫的百姓们,被陈天宝两三句话就燃起了反抗的热血,当即将铁锄对准了负责看押他们的守卫。
寨中十之七八的守卫都在金矿,当场死的死、逃的逃、被捆的被捆…场面一时间乱成一团。
那些守卫不过是平日里连首领的一根毛都碰不到的小喽啰,首领一跑,他们更是成了没头苍蝇,六神无主,大多数不打自降。
有时候赵昱宁都在怀疑,住在这寨中的所谓的首领,是不是也是个背锅的?
当天夜里,赵昱宁就将金矿之事,以及妖市等诸多事宜统统拟成奏章,上报了朝廷。
阜州、贞州水患一事虽得到控制,但后续工作还有很多,赵昱宁一直拖拖拉拉,写个奏章跟要他命似的,但是金矿一事,他一点没有拖沓,毕竟这是危及整个大康朝的大事。
此次解救被困百姓一万五千九百余人,被卖出去的、做成人彘的、剁成肉块的不计其数,无法统计…
他们还在金矿后面的山坳里发现一个万人坑,腐尸遍地、臭气熏天…
想必是或累死或饿死或病死的百姓…
当时赵昱宁看到那万人坑时,全身鸡皮疙瘩瞬间爬满,头皮发麻,耳边嗡声不断…
七日后,赵昱宁回到贞州城,一到州廨就直奔林一鸣的屋子。
林一鸣正半靠在床头上穿针引线。
一条黑色的衣服躺在他的被子上,一只袖子向他伸出铺展。
林一鸣两条胳膊全都绑着绷带,左手一直从肩膀缠到了手掌,右手更是缠得只剩了食指和无名指。
林一鸣左手拿线,用右手那两根不怎么灵活的手指头捏着针。
毕竟针是硬的,比软趴趴的细线好拿一些。
赵昱宁进来的时候他正聚精会神地盯着针鼻,把线头往针鼻里杵。
可能是先前失败过太多次了,林一鸣满脸阴云,看起来就在崩溃的边缘。
那么杵了两下,林一鸣气急败坏地将线头放进唇间抿了一下,又捻了捻,继续杵。
终于——右手光荣抽筋了…
林一鸣烦躁的哎呀了一声,一抬头看见了门口站着的赵昱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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