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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末的微风已经沾惹上了夏季的暑气,不易察觉地混在潮湿的春风里,凛半趴在窗户大敞的屋内,随意的勾画着,地上除了她翡翠绿的衣裙堆叠着,摊开的全都是草纸,上面有凛的随手画的植物花鸟和一些机械图,也有随手写下的字,还有认真画下的工笔,摊在地上被砚台和镇纸压住,只有纸张的边缘会被风吹起。
甚尔踏进院子的时候,刚好看到少女撑着脸趴在地上,软垫因为她身体的挪动已经偏离了一开始的位置,乌黑的头发松松垮垮地绑在脑后,因为她的动作,从肩膀上掉了一截下来,又被她压在胸膛下,她拿着一只很少见的白色羽毛笔蘸着砚台里的墨水,甚尔仔细看了一眼,似乎是浅蓝色的钢笔墨水,被她倒在砚台里了。
白色的羽毛笔尖端,被她抵住下吧,挠着她可爱的下巴,又被她拿开了一些,鼻息吹动细小的羽毛轻轻地动,甚尔刚翻进院子忍不住定定地看了一会,,心口莫名一动,突然不想惊动她。
甚尔僵硬地弄出了一点动静,窗中像画一样的少女疑惑地撑起身体,眼睛超过窗台地高度,一眼就看到了甚尔。
凛反应很快,她迅速站了起来走到门前,但她拉开门的瞬间,甚尔从她敞开的窗户那里翻了一条腿进来。
凛和甚尔的动作都僵了一下,两人侧过头看了一眼对方,甚尔尴尬地咳了一声,把腿擡了出去,又重新走到门那,凛侧开身让他进来。
甚尔进来的时候就注意到他带来的那些咒具还在院子里没动,但他也没急着问,他更好奇她拿着羽毛笔在画些什麽。
“为什麽用这样的笔?倒是少见。”
凛狐疑地盯了他一眼,像是在说:这等粗人懂什麽笔墨字画的事?
甚尔倒没什麽不自然,大大方方地看着她,真的在等她回答。
黝黑的眼珠注视着她,一股来自深渊的炙热,让人莫名其妙。
“不为什麽,顺手。”
凛走上前把地上散乱四处的纸张归拢,小心地端起砚台準备处理没用完的钢笔墨水。
甚尔看她的架势是要把墨水倒回到哪里去,正觉得奇怪为什麽又要费事从墨水瓶里倒出来呢,直接羽毛笔蘸着墨水瓶不是更方便吗?
然后才发现她的墨水瓶不是瓶子,是缸。
她有一缸蓝色墨水,上了釉的缸状陶瓷摆放在房间储物柜的角落里,她打开盖子,把没用完的墨水倒了回去,虽然也没有多大一个缸,但是和富家小姐会用的小巧玲珑的玻璃墨水瓶来说,她这个也太五大三粗了吧。
甚尔挑了挑眉。
凛自己也很无语,这是舅舅送来的,才拿到的时候整得跟一坛酒似的,打开坛盖才发现里面是帕拉伊巴一样的蓝色墨水。
甚尔正以一种豪迈到扭曲的姿势坐在地上,看着凛,凛从旁边的柜子上拿下来一个通体陈旧的木盒,跪坐到甚尔面前。
甚尔进来的时候就注意到她没有动院子里那一袋子破旧的咒具。
目光从窗户移到这个女孩身上,她正埋头打开手里的盒子,然后推到他的面前,眉目低垂,温顺恬静,甚尔微微皱了皱眉头,看向木盒当中端正摆放的金色刀具。
是一把非常具备异域风情的小弯刀,刀鞘上嵌着几颗浅蓝的石头,看着很名贵的样子。
甚尔眼中短暂地呈现了惊豔之色,很快就恢複平静,似乎在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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