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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上带着伤还做了些过度“运动”
,流钰本以为伤口会裂开,没想到竟然还愈合了许多,足以见雄霸昨晚动作着实十分轻柔,几乎是一点大力都不敢使出。
眸光微闪,流钰微挣开了雄霸的手臂,抬眸看向仍闭着眼的雄霸,随后抬头在其喉结处咬了一口。
上方顿时响起一声低笑,雄霸抬手揉了揉流钰头顶,嗓音带着一丝刚醒的沙哑,“还是骗不过钰儿。”
雄霸本是兴致突起地想看看流钰刚醒来会做什么,却忘了以流钰的能力任他怎么伪装也会发现。
闻言流钰露出一抹微笑,微起身在雄霸唇上一吻,开口道:“爹很累吗?”
雄霸动作一顿,心中总觉得一大早听到这话有些不对劲,道:“钰儿怎么会这么问?”
流钰睁着眼睛,似乎有些疑惑,道:“书中说做这种事,爹的角色应该是最累的,不是吗?”
脸色有些黑了下来,雄霸不知是该欣慰与流钰这么担心自己的身体还是郁闷于流钰如此小瞧自己,最终只得回吻了下流钰,道:“爹……不累,等钰儿养好伤,爹也许才会有点累。”
昨夜因着流钰是中了春药和身上有伤,雄霸根本没有使自己尽兴,大部分都是在照顾流钰的感受,若要真说累,那也只能是憋得累。
想到这,雄霸拨开了流钰肩头的衣服,将白布微微扯开,看到原本有小拇指深的伤口已经愈合了大半,变成了一个粉红色的痂,便放下了心,心道流钰亲手配制的伤药效果果然很好。
“钰儿身体可有哪里不舒服?”
在粉色痂口上摩挲了会儿,雄霸低头问道。
感受了下身体的状态,流钰摇头,不仅没有不适,他还感觉到自己的力量莫名增加了些许,而且除去他本身留在雄霸身上的印记,两人之间似乎又多了某种不可分割的联系。
暂时不知这联系是在哪方面,流钰便也没有多想,又在雄霸怀中待了会儿便坐起身来,顿时长及腰际的黑发披散下来盖住了大半的身体,身上的里衣本就是松松垮垮,露出满是红痕的锁骨、胸膛,这样的情景看得雄霸呼吸放缓了些,眸色亦在不自觉加深。
早晨本就是个欲望勃发的时刻,偏偏流钰又总是毫无自觉,若不是心中还记得今日有事要处理,雄霸觉得自己定会忍不住把流钰压下来次真正的毫不忍耐的性事。
没有注意到雄霸的目光,流钰起身穿上鞋向前几步推开了半掩的窗户,顿时满园的姹紫嫣红都争相映入了眼帘。
雄霸住处后方早期因流钰的要求而同样造成了一个花园,里面栽种的并不是十分名贵的花朵,但都生命力旺盛,无需精心照料,这次一场大雨过后,有些花被打蔫下去,但更多的却是迎着第二天的朝阳热烈绽放,花瓣上面沾着盈盈欲坠的露水,美丽无比。
轻轻一呼吸,便是满口的清新气息。
雄霸也随之起身,站到了床边,看着外面的美景突然就忍不住满眼笑意,因为他可知道流钰如此开心的原因是为何。
果不其然,看了会儿,流钰就转过身,认真道:“爹觉得应该让孔慈做哪几种花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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