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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事你倒做的熟练。”
霍时延语气骤冷,容淡抿唇微笑,戳在了霍时延的胸口,“彼此彼此。”
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呜呜呜呜呜。
“这麽说,补偿时间是不剩多少了,那我们就抓準时间,春宵一刻值千金呢。”
霍时延不要脸的直接定论,容淡缩着脚脖子,“什麽补偿,我怎麽不知道。”
“宝儿记性是真不好,这麽快就忘了和系统联合起来对付我的事了?我废了那麽多心思精力,难道不应该补偿一下?”
关我屁事四字被霍时延全然堵住,他的吻兇猛而浓烈,带着千军万马的气势,也有千帆过尽的沧桑、释然和庆幸。
一开始容淡还试图螳臂当车,但很快便沦陷,霍时延深知他身上的每一点,他恶劣且故意证明他说的每一句话,容淡骂骂咧咧,哭的眼睛通红,呜呜咽咽的求饶,饶是如此,霍时延也没放手,说是补偿,还真补偿到了最后。
睡睡醒醒间,霍时延抱容淡进浴室,清洗过程中,容淡半睡半醒的咬在了他的下巴上,力气足够大,牙印肯定有,沉睡前他只听见霍时延愉悦的笑声,紧接着胸口一疼,恼的容淡擡腿就是一脚,奈何腿软,呜呜两声,委屈的直咬被子。
老婆好萌,霍时延边哄边拍,那叫一个意犹未尽。
一觉醒来,天已经黑了,容淡撑着酸疼的腰,恨不得咬碎一口银牙,托霍时延的服,他被迫目睹天从黑到白的过程,这回做的比先前的每一次都要狠。
MD,霍时延禽兽不如,这他妈一戳破,是装都不带装的,这就罢了,还连本带利的还了回来,早知道他就装傻,不戳破了。
真的是信了霍时延的邪。
为可持续发展,容淡果断选择跑路。
抵达A市已是淩晨,容淡果断进酒店开了个房,睡的那叫一个昏天地暗。
而霍时延收工回来,人去楼空,即使早有预料,他还是有些失望,嘴里苦涩,霍时延站在窗前静默了片刻,点了根烟,黑暗中,红点颜色渐深,男人颀长的身影靠在墙上,抽完好几根烟后掏出手机,打了好几个电话。
事情处理完,霍时延眉眼间势在必得,只是略显疲倦,指腹微拧,他将自己摔进满是容淡气息的床上,呼吸渐重,贪婪的攫取属于他的每一寸。
踏实睡了一觉,容淡的精神恢複,退房后第一时间回了出租屋和房东说了退租事宜,房东也是个爽快的,直接给他退了押金。
出租房处理好后不久,容淡便接到了自称是霍时延工作室的人,他表面约好见面时间,实则找霍时延验证。
这个时间段霍时延正在拍摄,没有回複,容淡也不急,找了家猪肚鸡的火锅,颇为享受。
拍摄完,霍时延迫切的拿到手机,在看见容淡发来的消息时,冷意散去,取而代之的是难言的温柔。
直接拨通通话,对面很明显在玩手机,秒接通,紧接着传来的便是对方斯哈哈气的痛呼,“唔,好烫。”
“你倒是会享受。”
“哪里,就随便吃点,你吃饭了没?”
容淡客套询问,时而舒服的抿一口汤,再吃上块脆口的猪肚,那滋味,贼舒坦。
“我要没吃你要外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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