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甩了甩温度计,放回盒子里,接着才说:“不知道他有没有备药……我回家拿药。”
“我跟你一起去。”
郁乐挪动脚步,要跟上。
张伯挥了挥手,“拿个药箱哪需要两个人,你在这呆着,”
也不给郁乐回应的时间,“我去去就回。”
郁乐侧身看了看床上脸色苍白的人,慢吞吞地挪动脚步,伸出手摁在元菘的眉心处,小声嘀咕:皱什麽眉,放松。
大概是他讲这句话遇上了时候,又大概是元菘真听到了这句话,神色慢慢地放松下来。
郁乐无声地叹了口气,正要缩回手时被昏睡的人一把拉住,扯回被抓得更紧。
“行吧,看在你生病的份上。”
郁乐干脆席地而坐任由元菘握着他的手睡觉,屋里有暖气,地板已经变得温热,赤脚踩在上面也不觉得冰凉。
张伯提着药箱姗姗来迟,入门就看大他家少爷苦着一张脸盘腿坐在床边,一只手垂在腿边,一只手举的高高被床上的人抓着。
他咂舌走近,声音压低了几分,“少爷……”
欲言又止,吞下喉口那句「夫人您在天有灵,少爷终于正常了,他肯让其他人靠近他了。
」
郁乐阖上的眼微微睁开,发现眼前佝偻着背的老人,嘀咕了声“你怎麽才到。”
作势要抽回手发现还是没辙,叹了口气,问:“药呢?”
张伯转身放下小药箱,拿出退烧药,向郁乐解释:“咱们家那些药过期了,我跑外面买去了,这才耽搁了些时间。”
郁乐站起身,几度抽回发现元菘手劲不松反而更紧,有那麽几个瞬间他真怀疑元菘压根没睡,但凑近听他的鼻息又不像是装睡的人。
“喂,喝药啦。”
郁乐推了推他,张伯实在看不下去,在他看来,生病的人身心都是很疲惫的,不能这样粗鲁对待,他伸手挡住郁乐继续推搡的动作,“你扶着他,我给你药,你喂他。”
扶?郁乐嚅动着双唇,琢磨着这个字,半晌没反应过来。
张伯望着他发怔的表情,恨铁不成钢地叹了声,拉起他被元菘抓着的那只手,转个圈,紧接着这只手就稳稳妥妥地圈住元菘的脖子,郁乐瞪大眼睛,还没反应过来,又一把按郁乐坐下,严肃了说了句:“坐下。”
郁乐僵硬着身体,他现在的姿势简直就是将元菘抱在怀里,嘴巴嚅合,一声“张伯”
还没喊出来,手心已经多了张伯递过来的药片,他擡头望向张伯,脸上尽是不知所措。
“喂呀。”
张伯推搡他,皱起眉头,“不会喂?”
说着就要下手去扣元菘的下巴。
手刚靠近,就看到郁乐已经抠住元菘下巴让他微微张开嘴巴,将药片塞进去。
“欸,这不挺好的嘛。”
张伯喟叹了句,将水杯递给郁乐。
眼睛盯着元菘微蹙这的眉眼,他吁了声,“元菘有个姐姐……”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燕国骁勇善战的端荣大公主被害身亡,重生成二十一世纪的安心竹。她八岁那年,爷爷哥哥参与一座古墓考古,命运的齿轮开始转动。她十八岁的那年,一场意外,全家穿回那个动荡不安的年代。她从安心竹变成了陈国底层挣扎求生的黄叶,与同穿越的家人分散,冥冥之中仿佛有一双无形的手牵引着所有人一步步往前走。...
大婚在即,新郎却意外身亡。母亲怜惜,她被悄然送去长安避难,却不想邂逅一段混乱悲凉的感情。静水深流,教人爱恨无奈的他至情至性,温柔体贴的他。是不顾礼教的束缚,选择深爱的他还是只求一世荣华,将人生随...
癌症患者陈逍穿越了,以为活不久的他,胆色过人屡干大事,还泡了一个美女。新婚之夜,皇宫来人,未婚妻竟是逃出宫的公主看着未婚妻被带走,陈逍怒了这驸马爷,老子当定了...
功夫究竟是什么花架子还是杀人技三千年冷兵器战争和无数民间私斗酝酿出来的把式,究竟是不是骗局国术流开创者,功夫小说第一人梦入神机,在本书中为您揭秘。止戈为武,点到为止。你若无敌,将会如何...
拥抱黑夜,等待黎明,末世当前,除了肆虐的丧尸,还有被无限放大的人性。人,可能比面前这些丧尸还要可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