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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他触碰的地方开始升温,不敢回首望他,白衍摇头表示不为难。
身后的人松了口气,随即听见他溢出的閑散笑音:“那就好,那下课在楼下大厅等你,中午见。”
喉咙像是被夺取了发声带,白衍全程没有说话,只是使劲点头,然后张皇失措地逃亡回教室。
当他坐回凳子大口呼气的瞬间,何方博按捺不住凑过来:“你怎麽啦?脸又过敏了?。”
“没事。”
提起习惯扎向豆浆,白衍对着猛吸。
邻座的人看呆了,忘却深究他出门一趟凭空变出来的早餐,瞠目结舌:“你这像上辈子渴死的水牛喝法,是怎麽回事?。”
豆浆见底发出‘咕咕’的噪音,白衍深深吐息并打了个嗝,感觉紧缩的胸膛放松多了,丝毫没有理会何方博异样的目光,开始干吃他的牛肉粉丝包。
约莫是多了一份期待,本就枯燥乏味的知识殿堂更显无趣,白衍时不时点开手机看一眼,转笔转了无数次,也掉在桌面无数次。
眼见时间拖着沉重的步调慢悠悠减少,总算在他快要把笔都转飞的最后一刻敲响下课钟。
教室里人潮涌动,何方博收拾书本趁乱问他:“我点外卖了,中午你点了啥?”
白衍三两下叠好书本,火急火燎拍他肩膀跨出凳子,说:“我约了人吃饭,中午去食堂,拜~”
“?”
何方博满头问号,并且看了眼日期,自己嘀咕,“今天是周一没错啊?怎麽跟周五打鸡血了一样?”
然而,这个问题并没有困扰他很久,因为当他跟着人潮看见走在白衍身侧那抹优越的身形时,何方博狭长的眼睛铺满隐晦的坏笑。
为了充分发挥自己身为工具人的主观能动性,何方博拨开人群上前:“诶,白衍,你不是有约吗?”
‘不经意’瞄到他身旁的人,何方博故作惊讶,捂嘴:“哦,原来是陆时茗学长啊,我说你怎麽一下课就跟闪电似的疯狂赶下楼。”
没想到何方博这麽不懂事,竟然当着他的面爆料,白衍双颊涨红,结巴道:“不不不,我没有。”
“哦?”
这一说,顿时提起陆时茗的兴趣,意味深长瞟过他的脸,问何方博,“有多快?”
“这家伙恨不得能练个飞檐走壁,直接从窗口一跃而下。”
说到激动处,白衍还依着灯光看见何方博飞溅的几粒口水。
“够了,你太夸张了,赶紧走人!”
好不容易把何方博赶走,白衍仰头跟那道戏谑热辣的目光交彙,万分忐忑把脸挪开。
摸摸后颈,青年掩饰:“别听何方博瞎说,我就是正常下楼,没有着急。”
“嗯,”
对方的回应带着愉悦,坏心眼捉弄,“一会我电动车开快点,你脸为什麽这麽红,是晒的吗?”
“是的,”
顺着陆时茗给他找的这个理由,白衍点头牵强附会,“就是因为太晒,导致我的敏感肌发作了。”
“行,确实有够敏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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