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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子矜试探的问道:“所以,臣若是想不出好的解决法子,皇上是要罚臣抄写诗经什麽的吗?”
他看过的网文,电视剧中,都是这个套路。
萧怀廷脸上依然噙着淡笑:“抄……家!”
这可是让沈子矜一夜之间回到解放前,别说钱都没了,连个睡觉的窝都没了:“皇上,您是与臣开玩笑的吧?”
他马上又道:“臣又不是做了危害百姓,欺男霸女,贪污受贿之事,若是抄家是不是有点点小题大做了。”
沈子矜说的小心谨慎,争取不激怒帝王。
不过,对于“贪污受贿”
这四个字说出口时,他还是有些心虚的。
“不小题大做。”
萧怀廷道:“届时沈尚书进宫来住,朕会给沈尚书安排一个舒适的殿宇。”
沈子矜:“别,臣若是进宫住,身上某样东西要不保。”
又道“如此臣还不如被皇上处死,否则臣对不起沈家主脉的满门忠烈,让沈家在臣这里断了后,死后无言去见臣父亲镇国公。”
镇国公为国捐躯时可是死的轰轰烈烈,当日全城的百姓都一身素衣,为镇国公送灵。
病秧子贪官又把镇国公搬出来做挡箭牌。
萧怀廷:“一个玩笑罢了,沈尚书还当真了。”
王公公心道:皇上这玩笑有九分真在里头。
沈子矜惊出一身冷汗,但还是为虚惊一场而庆幸。
孰料帝王这时又慢条斯理补充一句:“不过,沈尚书若是无法想出解决法子,朕还是要略施薄惩,至于怎麽惩罚……”
萧怀廷望着眼前俊美青年:“待定。”
总之我想不出解决办法,狗皇帝是不会放过我了,沈子矜:“皇上,容臣想想解决的办法。”
萧怀廷:“好。”
沈子矜:“臣身体病弱,这会胸闷,想出去透透气。”
萧怀廷:“準。”
沈子矜行了一个告退礼,手中捏着那本奏折,心情沉重的离开御书房。
见人走后,王公公过来道:“沈子矜定然是想不出好的办法,届时皇帝要如何惩罚他?”
萧怀廷:“方才已吓他不轻,等待将他与敌国奸细抓个正着,搜出的赃款可以治他重罪时一并惩罚,他这副身体,当下动不得,顶多训斥上几句。”
王公公忧虑:“上次他没有往皇上用的玉箸上涂抹断肠散,怕是不会再与敌国奸细联系了,也不会收取赃款,没法治罪啊!”
“他摇摆不定,又贪财,敌国奸细还会找上他。”
萧怀廷分析道:“方才,朕故意针对他,为难他,他又岂能不知。”
王公公反应过来:“皇上这是在用激将法,促使他与敌国奸细快些联系上,到时皇上人赃并获,让他沈子矜再无翻身之地,被打下十八层地狱。”
萧怀廷轻轻咀嚼:“激将法?”
王公公立马反应过来自己用词不当,擡起手扇自己一嘴巴子:“瞧老奴这张破嘴,沈子矜怎能配得上这个“将”
字吶。”
想了想“这是引蛇出洞。”
萧怀廷不再理会王公公,低头批阅奏折。
时间如同罐中的沙砾一般,飞速流逝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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