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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一夜好眠,次日清早,辛时神清气爽地入宫。
布幅在竹架子上挂了一晚,略有些歪。
杨修元远近打量,左拉右扯,总觉得还有哪里不满意。
厨房才熄火,竈台内热浪翻滚,小心保存的火种未灭,杨修元拿着火钳在外围挑挑拣拣,拎出半块漆黑的碳甩在地上。
他把冷下来的碳拿回庭院,又扯着布面来回调整,轻轻在上头描下,去隔壁喊阿衡。
阿衡拿来针线,应杨修元要求在榻边搭起梯子,站在竹架旁按着边角走势缝补布片。
杨修元聚精会神地看,见阿衡手下针脚细密紧致,正补完一面,听门外有人大喊:“有没有人?有没有人!”
不会吧……杨修元心里暗觉不妙,和阿衡一块穿过堂屋到门上去,果然又见那半月前找错地方的男人。
见到杨修元,他眼中迸溅出瞬间的惊喜,下一刻却弯腰下去,不住打躬行李道:“郎君,你莫作怪!
上次我没说实话,骗了你,你莫怪!”
先说他是莫须有人之子,现在怎麽又和他道歉,说自己行起骗来了?杨修元被男人的行径弄得愈发疑惑,问:“你到底有什麽事?”
来人停止赔礼,直起身。
他问杨修元:“你见我眼熟不眼熟?”
杨修元仔细打量他,数十日未见,中年男人挂下的眼袋越发明显,衬得他十分像一只□□。
杨修元及时抹去心中“临近端阳所以□□也成精”
这样荒谬不敬想法,如实道:“我不认识你,你面生得很。”
芝奴在杨修元身后警惕地盯着来人看。
他很不悦杨修元与来者搭话,让不三不四的人滞留家中,却又碍于他和辛时的关系不好指摘。
他只得悄悄拿来一根腕粗的木棍倚在手边,準备万一情况不对,随时将人像上次那样打出去。
来人听了杨修元的回答,捶胸顿足:“你怎麽不认识我!
我们在法云寺还见过!”
法云寺?杨修元终于想起来,辛时拉着他坐在台阶上吃饭,引来路过的人频频回头……那个从头把自己看到尾的过路客和眼前男子的模样逐渐重叠起来,杨修元却没有丝毫弄明来者身份的恍然,反而越来越觉得疑惑,怎麽有人不过远远看了一眼,就找上家门来的?
男子解释道:“郎君莫作怪,要不是实在没有办法,我也不想这麽无礼地找上门来。
小人本籍松陵,在当地一龙姓人家的长工。
我主人本是乡间豪绅,在州县极有名望,可是十几年前家里独子被拐子骗去,从此没落下去,这麽多年,一直在找……前几日主家刚到神都,我在云法寺看到郎君,越看越觉得像我家小主人,因此向寺里问了地址,找过来……”
说到这里,眼巴巴地望着杨修元。
竟然是户千里迢迢到神都寻亲的人家。
杨修元既觉意外,想想又在情理之中,原谅来人先前的冒昧,道:“原来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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