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郎难得有空出一次门,可得带足了。”
芝奴说。
“一会阿郎骑马,你跟紧了别丢东西……”
“不骑马,走过去。”
辛时从堂内出来,伸手撩一把自己的坐骑,将马绳挂回柱上。
“走吧。”
暖阳下的大周京城一派祥和。
皇宫建在北侧,越向北处街坊越繁华,宝镇坊地处东南,离大音寺有数十坊的距离,两人自南向北走过约一个时辰,终于看见寺院古朴的乌门。
“这是你要看的名妓?”
走入山门,杨修元看着空蕩蕩的广场问。
“都散场了,往哪里看?”
有赖于辛时对步行出门的坚持,到大音寺时时至正午,和尚与信衆皆已散去,莫说名妓,就连半个人影也见不着。
然而始作俑者脸上并不见烦恼,望着乱糟糟停满院子的车,微笑道:“看不到人不打紧,大音寺还有绝妙……走吧,去买两份素斋,正好该吃午饭了。”
往寺内走,热闹渐起,三三两两的人在道上穿行。
辛时领杨修元走进一道门,才进入斋厨,耳边人声鼎沸,听完佛会的人竟都在这里买斋饭吃。
杨修元踮脚去看,见人群最前端站着两个穿着灰衣的师傅,面前各架一只热气腾腾的大锅,一口挂牌“汤饼”
,一口挂牌“蒸糕”
,大铜勺起起落落,一勺舀满一碗,不停地替来人打饭。
僧房边上,又立一小沙弥,捧着一只红色漆木盒子,上书“善钱”
二字,买斋之人皆将铜币投入其中,不一会堆出一座金灿灿的宝山,便捧入室内,换一只新的来。
生意兴隆。
杨修元牵着驴子挤不进去,只好候在一旁。
他将装钱的袋子解开,问:“需得多少?”
“大音寺斋饭素无定价,给不给、给多少,全凭自愿。”
辛时道。
“两碗汤饼十文,够了。”
他拿钱去取斋,不一会拎一只篮筐回来。
杨修元一手接过,一手还牵毛驴,但见筐内摆着两只粗瓷大碗、上浇一层厚厚的辣子,红亮亮、油汪汪。
辛时道:“后园地大,去那里吃饭。”
大音寺后园原只做菜地,后来香火旺盛,因着是片临近寺外水景的高地,便开放给游客赏玩。
园内稀稀零零种着四季果树,颇具野趣,辛时和杨修元到时院内已占满人,各处可见搭起的白色帷幕,太阳底下晕得耀眼,笑闹的孩童与疾走的侍从穿梭往来。
若说男子出行比之女流一辈有什麽方便,便是不用大动干戈地架起屏风防人窥探。
两人随手寻一处空地,杨修元将地上石子捡了,解下装衣服的包裹铺开,请辛时坐。
“大音寺的素斋分量不大,然而辣子实在。”
辛时执筷端碗,将碗中面片拌开。
雪团儿一般的面片在红油中胀开,饱满圆润,鲜色欲滴。
“原本大音寺讲佛,也没什麽好看的,不过妓子们不便出坊而就近。
倒是这一碗红油汤饼打出了十足名气,如今不论良贱,都爱往这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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