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母亲,陈映瑜的目光便落在旁桌的沈构和于湘身上,阴恻恻的。
因为当年澄澄生病,他们和沈家关系缓和,但她对沈构的恨意从来没有消减过。
进了清歇处,认识了母亲从前的伙伴,知道的越多,恨意越浓。
她们母亲受过那麽多的苦,又怎麽能在沈家一笔带过?
陈映瑜将茶换成了酒,直勾勾地盯着喝得脸颊酡红,面带喜色同来宾饮酒的沈构,微微扬起唇角。
她见不得他们得意。
此时,陈映澄转头问她,“对了姐姐,你不是说你没空参加吗?怎麽还和我们一起过来?”
陈映瑜转着酒杯,勾起唇角,“沈家大喜,不来祝贺岂不失礼?”
她姐不是向来看不上沈家吗?
陈映澄心里犯嘀咕,但也没有多问。
待新娘新郎退场,便是给宾客助兴的戏班,大幕拉开,戏台之上,一绿裙女子轻纱覆面,手持琵琶。
这是水兴城最有名的乐师,千金难求一曲,竟也被请来演奏,台下宾客无不欢呼鼓掌,盛赞邹家大手笔。
面对衆人的夸赞,新郎露出笑容,但笑意很浅,有些勉强。
听到熟悉的乐曲,陈映澄擡起头,待她看清台上之人,立马转头去看新郎。
他的目光直盯着台上的乐师,眼神都有些发直了,眨都不眨一下。
沈浣此时应该已经去了婚房候着,但现场这麽多人,此事肯定会传进她耳中。
陈映澄不由得感叹,这邹家公子竟然邀请昔日爱慕之人来自己婚宴演奏,实在是脑回路异于常人。
她猜到这出戏是陈映瑜安排的,家里四兄妹难得在给沈家添堵这件事情上同心,只觉得胃口都好了许多,趁着陈映瑜不备,偷喝了她一点酒。
这场戏演得十分热闹,乐师在台上弹奏庆贺的曲调,新郎邹公子却低下头抹起了眼泪,从一开始地无声落泪到不住抽噎,最后居然嚎啕大哭起来,惊呆了一衆宾客。
邹肇忙让人将他带下去,举着酒杯赔笑,“毕儿是太开心了,大家见笑。”
宾客也不会不给他面子,纷纷举起酒杯庆贺,陈映澄也跟着举杯,里面是从陈映瑜的酒壶里倒得酒。
一杯下肚,她醒来便在客栈了。
太阳从窗子照进来,照着她胳膊上的五六根银针闪闪发亮,两侧都有,把她扎成了刺猬。
“这是什麽——!
!”
陈映澄大叫着要起身,被小雀的手按了下去。
“小姐昨夜醉酒昏迷,三小姐请了大夫来给小姐扎针。”
“我?昏迷?”
“嗯。”
他脸色不太好,隐隐有些责怪的意味。
“小姐,你还记得自己不能饮酒吗?”
约莫十一二岁的时候,陈映澄带着他溜进车挚的酒窖,只用手指头沾了些品尝,便当场昏迷。
幸好小雀跟着她,不然她就要在冰冷密闭的酒窖里睡上半日。
“那时候我不是年纪小嘛,我以为现在没事了。”
难不成她是酒精过敏?
可她上辈子没有这个毛病啊。
“那时大夫便告诉过小姐,绝不能沾酒。”
他低着头,语气严肃,“小姐为何明知故犯?”
陈映澄被他看得有些心虚,“我忘了……而且今日不是表姐大婚,高兴的日子嘛……”
“是昨日,小姐,你睡了一天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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