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泪水缓慢地如涨潮般爬了上来,积蓄满眼。
模糊一片,连虚构出来的幻影都看不清了。
她揉了揉双眼,将泪水擦尽,勉力睁大眼。
眼前是雪白的床帏,身下是那张坚硬冰冷的卧榻,其上绣着一朵朵被浪花打湿的孤冷梅花。
而身侧似乎有一个影影绰绰的黑色人影。
烟归大梦初醒,腾地坐起,借着灯光看那人。
眼前人一袭黑袍曳地,袍上用金线绣着数朵曼珠沙华,开得绚烂,覆满肩头和裙摆。
腰间挂了两个琥珀色铃铛。
兜帽将半张脸遮住,只露出鹅蛋般的下半张脸,鼻头圆圆的像一颗铃铛,嘴唇不薄不厚,呈淡粉色。
两个被编得很精细的辫子上绕了几串彩色铃铛,从帽子里面延伸出来垂在胸前。
看上去是个十几岁的少女。
她压下心头惊惧,沉声问道:“你是什麽人”
“梦师——执铃。”
声音不似烟归想的那般如银铃般清脆,反而十分清冷严肃,倒是和那身板正黑衣呼应。
烟归疑惑地眨眼,喃喃重複了一遍,“梦,梦师”
梦师点了点头,解释道:“你执念太深被梦魇困住。
我受你所召前来。”
受她所召前来
烟归迷惑地垂下眼,思索了一番,想起了自己方才做的那场旖旎的梦,原来她的执念竟是要做这种事……
她并不感到羞耻,人的欲望本就是极t正常的。
只是她的执念竟这麽深,深到惊动梦师吗?
烟归拿人好处却无以回报,有些窘迫,“谢谢梦师大人。
可是我没有什麽可以报答你的。”
梦师盯着她,眼珠子骨碌碌转了转,道:“神灵做事,全凭心意,不找你要报酬。”
她看烟归神色还有点怔怔,似乎仍陷在那场梦的余韵中,遂松了口气。
此地不便多留,梦师挥了挥衣袖,提着步子往外走去。
烟归想到那场梦,盯着那扇半开的门扉失神。
缠着皂巾的双手不自觉地抚上发间,那枝珊瑚纹玉簪又回来了,她轻叹口气,拔了下来,握在手中,和银色指环轻轻一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
余音似乎绕梁。
它们都在,阿夕却不在了。
对于阿夕来说,这些礼物只是随手所赠,正如自己于他而言,总归是无足轻重,随意可弃。
她也很想抹淡阿夕的痕迹,可是在这不美好的人间里,在千愁百苦中,他是唯一的甜。
这一点也不公平。
这太不公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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