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悭自豪道:“师兄的杰作之一。”
薄燕声皱眉:“你!”
“好奇吗?”
越悭侧身打量起周戌久的实力,对他露出挑衅的目光,和薄燕声说,“好奇的话就回傢去,师兄在傢裡等你。”
说完,他从薄燕声身边退开,用极快的速度消失在赵府。
——他甚至没有带走他的徒弟渠雷。
戎君是越悭杀的,越悭应该没有把制作恶火的方法告诉渠雷,所以渠雷心痒痒也想尝试,但他怕越悭追究,不方便出手,就引诱瞭济厄,酿造出正音馆灭门惨案。
这类邪修往往都是些不服输、不认命、豁得出去、初生牛犊不怕虎的年轻修士,他们比在门派裡猫瞭上千年的老傢伙爱闹腾,爱挑事,连越悭的招蝶铃也尝试複刻。
想来也是,他们对恶火也是同样的态度,总想著,别人可以,我也可以!
反观九大门派多数同辈者,天赋有之,却规矩板正得很,修行有之,但仍比不上邪修身上飞蛾扑火般奔赴真道的旺盛的生命力。
此消彼长,邪道再起,合情合理。
另外,薄燕声也没想到恶火出自越悭的手,如果问他要配方,他一定会给,隻要自己回罗浮山,回去找他。
周戌久把渠雷锁住,去拦薄燕声:“站住。”
这一次,两人真的站在瞭对立面。
“他是邪修,你跟过去,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瞭。”
没事,黄河已经干瞭。
薄燕声走到周戌久身前,忽然踮脚抱住他,下巴垫在他的肩膀上,感受到瞭周戌久明显的软化,这招真是百试百灵:“我去去就回,你不是想知道答案吗?回来就告诉你。”
没等到周戌久反应,薄燕声试探地松开他,马上就被一隻结实的胳膊锁住瞭腰,让两人贴得更加紧密。
周戌久还提著剑,面无表情:“他是邪修。”
“是。”
薄燕声清醒得很。
这让周戌久更为火大,手上的力道加重,在薄燕声的腰上狠狠掐住。
直到他听薄燕声又说:“我的师尊也是邪修。”
周戌久低著头,薄燕声仰著头,像一对亲密的道侣,在月下幽会。
“我害怕被人打成邪修,我就总想著做好事,想听别人夸我心地善良,夸我是个好人。”
薄燕声越说越难过,他抓住周戌久的衣袍,“如果我出身名门大派,更不会被人发现,所以我半推半就,成立瞭燕行门。”
薄燕声说:“我不是纯粹的好人。”
周戌久:“君子论迹不论心,师尊,不可再往前一步。”
衆多脚步声再向前院聚集,总督院的弟子们要来瞭。
薄燕声猛地推开他,御剑要走。
“休想!”
周戌久反应稍显迟钝,慢一步追上去,可惜迎头打飞来一把短剑。
短剑通体暗红,是把匕首,刻有铭文:持正。
薄燕声已经跑瞭,没留下后话,周戌久知道,这是送他的。
“院长!”
“抓到两活人,两死人。”
死人是青紫皮和长短腿,薄燕声不知何时丢下的。
“这凡人府邸怎麽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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