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集中意识,脑海中想一个你想去的地方,或者你想见到的人,然后拉紧我的手,我说。
见他始终迟疑,我隻好解释道,放心,隻是将你的意识虚拟化。
下一瞬,面前出现瞭一个小男孩,一个年轻女人和一个年轻男人,三人正在坐过山车。
狂热的风和无尽的噪音从耳边不断掠过,那感觉......真实又刺激。
这是......怎么会?陈柏罔终于开瞭口,目不转睛看著眼前真实出现的一切,陷入瞭语塞。
那个小孩是你吧,几岁瞭?我问。
八岁。
陈柏罔终于回道。
那是八岁的陈柏罔,久违的和爸爸妈妈在游乐园度过一个周末。
怎么样?惊喜吗?你可以把它理解为储存的记忆。
我说。
陈柏罔看著那画面,明明眼神中满是温柔和不舍,嘴上却大声说瞭句,糙,差点以为穿越瞭。
下一秒,画面中的游乐园变成瞭公园,接著是橡胶跑道,以及两个在跑道上歪七扭八的小男孩。
你又想别的地方瞭?我看向陈柏罔,他似乎也有些懵。
我......应该吧。
他低声说。
这是你几岁?我指著其中一个带著头盔和护膝的小男孩,男孩正准备骑上单车。
旁边那个男的又是谁?我问。
高牧。
他回道。
那是十岁的陈柏罔和高牧。
你自行车是他教的?我问陈柏罔。
嗯,当时原来摔瞭这么多次。
他说。
怪不得你总是骑车上下学。
我说。
喂,隻是刚好学校离我傢的距离骑车最合适。
他偏头和我解释道。
那以后你上下学坐我傢车怎么样,别骑车瞭。
我说。
你搞什么?他看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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