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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两天林执都没再遇见过奇美拉,倒是夏乾宁总会找林执聊天,还要拉著他一起健身。
夏乾宁自我介绍是篮球专业的体育生,和傢裡大吵一架后赌气进入“圆顶”
,没什麽具体目的,在这种极度压抑的环境中有个人聊以解闷倒还不错。
厚重得几乎能滴出水的浓雾裹缠著林执,这片雾气呈冷霜色,却没有霜雪那般寒冷,仅仅隻是阻绝他的视线。
林执很肯定这不是梦,也不是在“圆顶”
的睡眠舱裡——隻可能是新的试炼开始瞭。
四周大雾弥漫,自迷雾深处传击打锣鼓吹奏唢呐的动静,开始模模糊糊听不太清楚,尔后两点红光从雾中突现,音量也越来越响,红点在喧闹的奏乐中逐渐膨大,如同两轮血月飘荡在大雾裡。
一丛耸动的黑影穿过笼漫白雾朝林执迎面走来,那对红色月亮实际上是一对大红灯笼,张贴著金色“囍”
字,这是一支送亲队伍。
“上元村,嫁新娘,前生孽缘今世偿;
绾青丝,穿华裳,凤冠霞帔梳红妆;
大花轿,红鬃马,此身一别去不返;
美娇娥,泪两行,阴阳相隔两茫茫。”
一首歌词吊诡的童谣拨开浓稠的白雾和嘈杂的喜乐迎上林执,这道声音像牙齿间相互摩擦碰撞形成的声响,听起来有种令人不适的刺耳。
突然一阵强大拉力将林执拽倒,他不设防地跌进一张软垫裡,旋即软垫在林执身下开口:
“大哥你这是要抢亲呐?!”
夏乾宁煞白的脸几乎要融进大雾中,林执回望,在最前方开道的是张贴有囍字的那两盏大红灯笼,举著这对高灯红笼的,赫然是一对森白的骷髅!
紧随其后的是高擎囍字牌的两隻骷髅,接著是喜乐队,骷髅们吹著唢呐敲打锣镲,声势浩荡。
“骷髅!
鬼!”
夏乾宁被这支骷髅送亲队吓得语无伦次,小狗刨土似的疯狂扒拉林执,“见鬼瞭!
是真的鬼!”
林执拍打著夏乾宁的背安抚他:
“都是骷髅而已,大不瞭一脚踢散它们。”
言语之间,高大雄健的红鬃马从两人面前经过,坐在马背上的是一具身著大红华服、额骨间贴有一道黄符的小骷髅,它从前襟裡掏出一把红纸片洒向天空,童谣由它白森森的齿间张阖发出:
“上元村,嫁新娘,前生孽缘今世偿;
绾青丝,穿华裳,凤冠霞帔梳红妆……”
听到林执和夏乾宁的对话,小骷髅咔哒转过脑袋,明明没有眼珠,但那对空荡荡的眼窝却不偏不倚地盯住林执,夏乾宁活似隻蜘蛛精手脚并用整个人挂住林执:
“你这麽大声密谋是怕它听不见吗?!”
然而小骷髅做瞭个古怪的举动,它把手中细碎的红纸抛在两人身上,又咔哒正回颅骨继续前进。
队伍后方是由八副骷髅抬著的大红花轿,这台花轿的华美程度完全超乎林执想象,轿顶自上而下呈宝塔状,轿身雕有无数个仅有巴掌大的骷髅小人,千姿百态,栩栩如生,展现出巧夺天工的雕刻技艺,这些骷髅小人或拱手作揖或手舞足蹈,林执甚至从中看出一派欢快喜庆的热闹氛围。
影绰绰的轮廓在轿窗的红帘上轻晃,夏乾宁眼睛都看直瞭:
“轿子裡面肯定是个超级大美女!”
林执没懂夏乾宁的判断逻辑:
“一个影子怎麽看出来美不美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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