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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将太宰治架在腰间灵活地穿过赌场内的人群到达雕绘彩玻璃窗边,带着太宰治推开玻璃窗纵身一跃,从位于三楼的赌场跳进了路边的花坛里。
跳下去的时候太急了,太宰治的鞋被彩玻璃窗框蹭掉了一只。
白延双脚落地站稳之后先将太宰治扶正,拍了拍他肩膀上蹭到的花泥:“早知道不来这种地方了,这也说不好是环境带坏了你还是你带坏了环境……”
而太宰治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缺了一只鞋的双脚,忽然毫无征兆地放声大笑起来。
白延被他吓得呆住:“你这是怎么了?赢回来的筹码没来得及拿到手所以气笑了?”
“白延。”
他笑够了才停下来,“你真的很有意思。
自你进黑手党以来我从未感受到你对组织和职业的热爱,但你对你并不喜欢的boss下达的指令每回都执行得相当彻底,连陪我躲避当地警察的监视这种小事都当成一件大事来办,有一种燃烧自己去完成其实非常厌恶的事、不然就拿不到工资的世俗社畜感?”
白延一愣。
当时的太宰对她的穿越者身份还一无所知,他的这番准确到吓人的言论让确实做过很多刷好感任务的白延惊出了一身冷汗。
“……也称不上是多厌恶吧。”
白延在附近搜索一圈,在马路牙子上找到了太宰治的鞋,“以前确实没想过自己会加入黑手党这类组织啦,但该说不愧是人气角色吗在相处的过程中确实感受到了你们这些人的很多魅力耶……”
“人气角色?什么魅力?”
太宰治疑惑地歪了歪头,“你说得好像把我们全当成了故事角色似的?这是新时代社畜独有的新型解压方式吗?”
“算是吧。”
白延掸了掸那只鞋上的泥,然后将它递还给太宰治,“有些时候只要将你们当成固有任务内的NPC,我就能把自己的感受从你们身上抽离,去做任务的时候也能更自在些。
但说实话……毕竟身边都是活生生的人,很多时候如果仅仅是为了完成任务而简单粗暴地把事都办了反而会生出许多不足,还是得随时做好准备,对事件可能衍生出的不同走向做一个粗略的预判,免得连累他人……”
“有一种觉得自己能掌控所有人所有事的傲慢呢。”
太宰治有些不好意思地接过那只鞋,递了块干净的手帕过去,“这种傲慢在一般情况下会招致厌恶,但白延的瞻前顾后和无效努力很好地弥补了这种傲慢,反而显得有几分可爱了。”
白延接过他的手帕擦了擦自己手上捡鞋时沾上的污泥:“哦谢谢你的手帕……等一下你说我无效努力是什么意思?”
“意思是你今天拉我到赌场游玩一遭且鼓励我在赌场出老千的方针既没能让我对我们本次出差任务的厌恶减轻半点、也没能让跟在我们身后的便衣警察对我们的怀疑减轻半点,事实上他们反而跟得更近了。”
白延极力克制回头确认的冲动:“如果不是怕引起什么可能导致我们延迟出境的大麻烦我真想过去把他们一个个敲晕。”
“你可以把我敲晕。”
太宰治摊手,“反正我对这里的一切都没什么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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