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延敲了敲自己的脑壳,在窗帘跟前驻足了一会儿才回到沙发上,“我不可能乖乖坐在书桌前就能写完它,写这玩意必定让我精神状态接近癫狂……我写它的时候你是不是受了不少苦?”
太宰治回想了一下她在创作阶段半夜发癫闯进他家倒挂在他床头不断低泣的倒霉经历,礼貌地笑道:“还好……譬如你写作进入挤牙膏阶段的时候会真的跑到我家洗手间去挤牙膏,一边哭一边疯狂刷牙把牙膏刷去了半管。
不过横竖没闹出人命,还好。”
他强调了两遍还好,白延的脸慢慢热了:“我忽然想起来一开始我把信给你、你说那些信的文笔比挤牙膏的时候进步了,是不是就是说……”
是不是就是说我的文笔比写小说的时候进步了呀?
白延说到一半忽然愣住了。
太宰治忍笑看她:“说什么?”
差点戳破信件真相的白延红着脸用力摇头:“……没什么,我出去一下。”
“去哪儿啊?”
“……刚才织田作先生领着那帮小孩来说过想要我的亲笔签名,我给他们签一下去。”
扯了个无伤大雅的谎,白延出门前从门口的挂衣架上抓了支太宰治放在外套里的钢笔,“马上就还哈。”
然后她关门出去了。
白延出门后太宰治的目光又落到了那本书上。
这本精装纪念版比初版多一个金属质地的书签,白延看完后将它夹进了小说中后期的某一章。
章节名是“画地为牢”
。
他合上这本两年来他不知看过几遍的书,轻轻喟叹了一声:“其实写得还不错,我并没觉得有哪里在无病呻吟啊。”
然后他站起来拉开了窗帘。
刚才她在窗帘跟前站了足有半分钟,是拉窗帘的时候看到什么了?
他笑了笑,掏出手机在联络人列表中翻出织田作,发了条短信过去:【只需等白延出门,准备工作就全部完成了。
】
——白延推开自家家门的时候,织田作之助和中原中也正坐在沙发上面对面痛哭。
买书回来的路上织田作之助和小原头头表达了想尽快找个地方阅读这本书的意愿,白延就顺手把这一帮人都带了回来。
织田作之助一家的儿童房不能再住,白延便不顾织田作的惶恐推托硬把自己家借给他们暂住了。
白延进门的时候樱正怯怯地给中原中也递纸巾,中也接过去之后哭得更凶了,想抱着樱狠哭一场的时候又觉得贸然出手抱人家的孩子似乎也不合适,纠结间哭声都停了停。
织田作之助听见开门的动静,泪眼婆娑地抬起头来:“白小姐,你回来了?”
白延在玄关处迟疑地止步:“你们这是怎么了?”
“你的结局写得太好了。”
中原中也感动抹泪,“本来前几章那酸了吧唧的传统霸总小说模式看得我都快晕字了,但中间笔锋一转,忽然写到了身为正义游侠的女主和黑手党男主之间的理念矛盾,就此奠定了他们的BE结局……最后女主角还是代表正义势力击碎了黑暗,却拼尽全力拯救了原本要为她、为这世界赴死的爱人,以自己的生命换取了男主角重新开始的机会呜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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