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我又忘了你就是这么个人了。”
秦通把托腮的手移向额头,语气中多了一份无奈,“我就是觉得你这样太叛逆了。”
听到“叛逆”
二字,对方轻轻地笑出了声:“你真逗,我叛逆?现如今就咱们这一带,有几个不叛逆的?我觉得与你相比,我的程度算轻的。
再说,你只能说是叛逆成功了,不能因为成功了就说你不叛逆了吧?你别自掘坟墓啊。”
一席话结束后,秦通竟一句也反驳不了。
没错,他本来就没法反驳,因为这个被他称做二丫头的女孩说的一点也没错。
相当初,他秦通在大二结束时退了学,然后在文坛靠着一本叫做《彼岸的男子》的同志小说一炮打红。
虽然是非主流作品,却异常畅销,畅销到他自己都不敢相信的地步。
也不知是他的作品真的动人,还是因为男作家写男同志小说比较爆冷门,总之,他有点稀里糊涂地就闯进了新锐作家的圈子。
从那之后,他就留起了长发,到现在,已过了肩膀。
说起叛逆,他仍觉得自己没有二丫头的程度深,因为自己是孤儿,而她却是父母健在。
叹了口气,秦通看向对面的白化女子:“总之你得三思后行,别在他们家受了欺负。”
“那是当然,我一向不受气,你知道的。”
她撇了撇嘴,然后把脸转向玻璃墙,看着外面的人流,“其实我也真的不求一辈子,有几年就够了。
我可不想把大好的年华全浪费在一个男人身上。
之所以结婚,也不过就是想离家远一点儿,另外就是为了他的钱。
我有多财迷你最清楚。”
“我就知道你是这个目的。”
秦通并没有显得多惊讶,因为他的确清楚二丫头是个什么样的人。
虽然住在小屋子里,却幻想着豪宅;虽然过的是普通的日子,却幻想着一呼百应的生活。
但用“女人天生爱做梦”
这样的话来形容她却又不太合适,用“野心勃勃”
这个词又显得过火。
反正她不是个寻常女人,她拥有可以说是完美的相貌和身材,那张脸透着艳丽和张扬,再加上凡事死不低头的作风,秦通相信,如果她想要什么,那一定会得手,如果她想跟谁作对,那谁就别想活了。
二丫头本名夏童,因为她是六一儿童节那天出生的。
秦通觉得这名字挺逗的,可二丫头本人却一直耿耿于怀。
她总认为这个名字太差劲。
“儿童节生的就叫夏童啊,那妇女节生还不叫夏女?建军节生的就是夏军,劳动节生的叫夏劳,植树节生的就是夏树,元旦生的还不成了夏旦?我还真庆幸是儿童节生的。”
二丫头曾这样说。
“那要是有朝一日你跟他分手了,你还回家吗?”
秦通试探着。
“回个屁。”
二丫头从鼻孔里哼了一声,“我出来了就不打算再回去顶多给他们寄点钱,也别到最后落一个我忘恩负义。
真要是离婚了,我就拿我应得的那份钱开个小店什么的。
实在不行就干本行,去当老师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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