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必须让他洗澡了。
“...想要洗澡,就别叫我女人了。”
一个比我还小的男孩整天女人女人地叫我,实在是感觉有点膈应。
“嘁,可恶的女人,竟然敢威胁我。
你还不是连我的名字都不知道,平时都是喂喂地喊我。”
平时把粉发少年当不听话的小狗喂,每天关着,听话了才随便给点饭吃,确实一个月了也没问他的名字。
“...那你叫什么名字?”
“你可以叫我宿傩。”
“姓氏呢?”
宿傩短暂地沉默后,喉咙间溢出阵阵笑声:“姓氏不重要,反正那叫我的姓氏的那家人也被我杀光了,谁让他们跟你一样,一直关着我...”
还是弑父弑母的恶种,没救了。
“喂…我叫你优子行了吧,不准走!”
我本来不想给他烧水,但我怕他自己来会把我的厨房也毁了。
所以还是亲自帮他烧了一桶水,告诉他:“澡豆还有其他清洁的东西都在那个木椅上,只给你一炷香的时间,快洗。”
我监督着宿傩洗澡,看着外面他换下来的衣服,想到这些衣服他穿了一个月,我都不想碰,直接给他丢了。
宿傩发现了我的动作,跳脚道:“你把我衣服扔了我穿什么!”
“只有先穿我的,明天去给你买。”
我把我的旧衣服递给宿傩。
宿傩瞳孔地震:“你要我穿女人的衣服?”
“不穿就光着。”
我可不会惯着他。
“你确定要盯着我换衣服吗,优子?”
他的头发湿漉漉的,还在往下滴水。
虽然年纪尚小,但身上的肌肉线条却已经成型,莹莹的水珠在月光的照耀下发出隐隐烁光。
我用古井无波的眼神看着他的身体,好像看着一坨平平无奇的猪肉。
“真是无趣。”
没办法,宿傩没有其他选择,只能穿上了我的和服。
但他穿上后好像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一样说:“袖子这么宽,还挺舒服的。”
后面这段时间宿傩好像学乖了,语言也变得有礼貌多了。
我心情好时就给他做好吃一点的饭,按时间过一段时间就放他出来洗一次澡,有时候也会跟他聊几句。
虽然宿傩有时候很吵,但是我一个人孤寂惯了,突然身边多了一个人,也难免逐渐跟他熟捻起来。
宿傩所会的术式都是与生俱来的,与杀人相关的暴力术式。
我给了他几本书,书上是一些没有什么伤害性的偏实用的咒术,让他可以平时打发时间看下,也不会增长他的威胁性。
春日的午后,樱花在阳光下飞舞,浪漫得好像一副画卷。
我在喂养明纱留下的会发光的水母,宿傩照常趴在窗台问我:“优子,你每三天都会有一整天不在院子里,晚上才回来,是在干什么?”
这是他第一次问起我这件事,虽然他应该很早之前就发现了我出去的这个频率。
我:“我在倾听别人的故事,帮助受苦难的人们。”
“这样对你有什么好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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