撤退了侍从,只父子两人。
卢弼时端著茶坐在上位,卢君见换了地方跪。
“你要见我?”
卢弼时衣未整束,透著股懒洋洋的无力。
他裸露出的身体,强健体型尚在,但是病中失了生气,皮和肉贴著,一副虚弱累及的模样。
哪里像方才精力旺盛折腾望月惨叫的男人?
卢君见心念转间,嘴唇颤了颤:“父亲……”
卢弼时抬眸。
卢君见低头:“爹病体未愈,大夫交代过不宜……不宜……”
不宜房事,恐伤精元,害及性命。
不宜生气动怒,情绪起伏过大,同样……损身折寿。
这道理,卢弼时如何不知。
他厌恶地揉了揉眉心:“你过来,就是指责为父房内事?”
“儿子……”
卢君见千般道理,说不出。
“够了!
你若没其他事,滚出去!”
卢弼时一时说不出的疲倦,越看这个儿子,他心内越翻涌难安,焦躁得想杀人。
卢君见脸色煞白,嘴唇颤了颤,终於说出了此行的目的:“爹既然知道儿子做了错事,惩罚儿子就是了。
爹这样伤身体,儿子心里宛若刀割。”
静默。
一开始,因牛大而来。
等见了卢弼时的状况,卢君见心急,一腔血都扑在卢弼时身上了。
他是真担心这个爹的健康安危。
牛大底子後,被卸了武功,喂了药,看上去仍如猛虎下山,厉兽蛰伏。
卢弼时这一伤一病後,几乎缠绵病榻,累月未好。
如今看来,由内而外抽去了精气般虚脱,当真不妙了了。
只是卢弼时常年积威,病了仍盛著气势,令人不敢违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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