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去求药时,神医正坐在一旁钓鱼。
“他们设结界就是想让你死,你知道吗?”
“知不知道又怎么样呢,总归我是要救他的。”
一条大鱼上钩,神医取下大鱼又扔入水中。
他的表情从头到尾都是淡淡的,不喜不悲。
“就算有灵药,一次次消耗也会伤了根本。”
我笑了,转身向着那地狱般的山路走去。
回去后,云来云去正在商量要把我救狐狸精的事情告诉他,金翼奴忽然出现,瞬间消除了她们的记忆。
真是狗改不了吃屎,罢了,正好还省得我解释了。
再次醒来,他眼底的疑惑渐深。
他只知道很难,但具体不知道到底有多难,询问了一圈也没有答案。
想来,知道答案的都已经金翼奴抹去了记忆。
狐狸精一下又一下捶打着自己的脑袋,痛苦得险些崩溃。
这还是我第一次见他如此失态,不禁紧紧的拥住了他。
“你可以为了我忍受八十一天的酷刑,我只是求药有什么难的。
你这个样子,是要让我内疚而死吗?”
八十一天后,如果狐狸精还活着,他就可以休掉金翼奴,光明正大娶我为唯一的正妻。
这是他们狐族的规矩,是狐狸精的选择,我都尊重,但我唯独不能什么都不做。
“只是下下跪磕磕头而已,他是我二大爷我也不亏。
如果我什么都不做,我会一辈子活在自责中,永远都不会快乐的。”
狐狸精抬头,紧紧的抱住我恨不得将我揉进骨头血里。
就这样,他挨酷刑,我痛苦求药,日日我们都活在炼狱中。
最后一次,神医看向我的目光中多了几分审视和敬佩。
“痴儿,回来时藏进那白眉毛老头的水桶中,他会带你来到这里。”
“沃曹!
你为啥不要说!
!”
我恨得原地暴走,要不是打不过他,真想把他一拳一拳的砸成肉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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