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将一条湿毛巾敷在年槿的脑门上,然后打电话跟她的老师请假——我本以为会很顺利,可年槿的老师却说必须由老陈亲自跟他请假才行,用脚指头想都知道,一定是老陈走前特地交代过……
“年槿感冒了,你跟她班主任请个假。”
我用最简洁的语言给老陈了条微信,不等回复,就带年槿去了一家小区附近的诊所。
这期间,臭丫头一直处在半睡半醒,迷迷糊糊的状态,无奈至极的哥们只能抱着她下楼(好在她体重轻的不像话,我甚至怀疑随便刮来一阵风都能把她吹走)打了一辆出租车,分钟,就到了诊所,惊然现,马路斜对面就是天天仓买,可我来天天仓买这么多次,却从未知道它附近还有这么一家诊所,果然,人的眼里只能装下自己在意的事物。
“先把外套披上……别睡着了,等待会儿打完吊瓶吃点东西回家再睡。”
年槿一准是嫌热,只是把我的外套搭在肩上,即便如此,她的鼻尖,额头,还是渗出了细细的汗珠,我替她将外套裹了裹,说道:“别怕热,出点汗好的快。”
年槿虚弱的好像连睁眼的力气都没有了,就像个无脊椎动物似的瘫靠在椅背上,声若蚊鸣道:“哥…我不行了……我实在撑不住了,我…我要睡觉……”
哥们哭笑不得,“你别把话说的像临终遗言似的行不?”
年槿偷偷用手在我腰上掐了一把,不过一点都不疼,没有半分力道……这丫头从小就是这样,身体脆弱到可怕,一点小病都像是患了什么重病似的……仔细想象,她母亲好像也是体弱多病的体质,思及此,我脑海中忽然有一抹思绪闪过,太快,并未抓住,但那感觉,亦或说是直觉,让人莫名不安,心中茫茫然的多了份烦躁,扩散的极快……
等我回过神来时现,年槿还是睡着了,不过她脸上却写满了烦躁,身子拱来拱去,很显然,是这个看起来就难受的姿势造成的。
我正要开口,可没想到的是,臭丫头身子一倒,直接将头枕在了我的大腿上。
我一动不敢动,生怕惊扰了小姑奶奶,年槿却像条蛆一样动来动去,她翻身侧躺,脸向里,似乎终于找到最舒服的姿势这才消停下来。
过了半晌,我以为她睡熟了,可她却以蚊鸣一般细弱的声音哼哼了一句,“她比我好吗……她哪里有我漂亮……”
臭丫头口齿含糊,犹如呓语,若不是离的太近,根本听不清。
轻轻一句话,在我平静的心里荡起了涟漪,似乎是感觉到我身子一颤,年槿的身子也跟着绷紧了,本就红彤彤的脸蛋,现在都烫手了。
输液室里,安静的只剩下一对兄妹略显粗重的呼吸声。
……
我盯着天花板失神了好一会儿,终于有人推门进来了,抬头一看,我的瞳孔不由微微扩大,迎面走来的这位穿着护士服,手上拿着吊瓶的女人竟是个熟人。
女人看见我后同样惊讶,不过更多的应该说是惊喜才对。
“咦?陈然先生……”
“嘘——”
我赶忙做了个噤声的动作,然后指了指枕在我腿上已经彻底睡熟的年槿,这丫头怕打针,所以最好趁她没醒就来上一针,省得待会儿哭哭唧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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