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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忘了自己这副身子板不是那副当年横扫学校门十三街小混混,工作蹲点黑煤窑七十二小时不眠不休的耐操铁架子,又刚受过虐待,跟不上她先进彪悍的意识反应,脚一软,直挺挺地扑到答里汉身上。
等她看到答里汉细眼睛里闪过的阴狠光芒时,只来得及暗叫一声:该死。
硕大的拳头吻上胃部的感觉,让她立即把莫朵塞进她嘴里吊命的高丽参片连同胃液一起吐了出来,好在她机灵地把嘴对准了某只公猪狰狞得意的嘴脸。
酸性腐蚀液烧不死你!
答里汉哇啦一声,一只手拼命擦飞溅入眼睛里的液体,另一大手狠狠抓向倒在地上无力喘息的苏清荷。
完全没有力气再移动的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抓住了自己细细的脚踝,边骂边拖向他的方向。
“贱货,本王今天不操死你,就让本王脑袋搬家。”
答里汉怒吼着,一手抓过床单撕碎,把挣扎着的苏清河胡乱在床上捆了个结实,毫不留情地狠狠扇了她几巴掌。
灼热的血淌出破了唇角,头晕脑胀让苏清荷再也没有力气挣扎和抗拒答里汉在自己身上粗暴的啃咬和动作。
恶心,是唯一的感觉。
真是……马前失蹄,好在这具便宜身体是她捡来的,是她捡来的,怎么样都和她没关系。
可是,为什么,那令人作呕的感觉那真实。
她自嘲地闭上眼,紧紧咬住唇,感觉那肥硕的身躯重重压在自己身上,蠕动……然后,不动?!
“可恶!
老匹夫……呼呼!”
房间里多出来清脆的嗓音让她几乎以为自己幻听。
“凤皇儿?!”
她错愕地睁开眼,仿佛电影里的慢镜头,身上的那头肥公猪慢慢地滑到一边,一张漂亮得过火却也阴郁得过火的小脸一点点露出来。
“竟然敢未经本王的允许,动我的人……还有你,你这贱人,居然敢背着我和这个老匹夫玩儿!”
玩儿?
看着凤皇儿气呼呼的小脸,苏清荷忽然能理解为什么恶俗言情片里,被误会的女主角总是会喷血了,人气人,真的会气死人,她努力咽下肺腑间翻腾出的气血。
这个死小孩,从哪里看出她和这个老公猪玩的‘浑身伤痕’不亦乐乎?
“我是在玩,快被你老妈……母后玩死了,你再不把这头死肥猪从我身上拖开,就直接给我送葬吧。”
再也顾不上装柔弱淑女,她翻个白眼,虚弱地从牙缝间挤出一句话。
半晌,才看见凤皇儿咬着牙把那头老发出微弱呻吟的公猪摇摇晃晃地拖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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