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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如此。
也是啊!
人在江湖行,总是免不了互惠互利,以已之所有换已之所无。
只要不伤天害理不择手段,也不失为一种人际关系的良性循环。
依水冰清的意思,阮若龙在楼下候着,阮若弱单独去向她报告进展。
第一步计划已经成功,押后了正式接客的日期,可以保持清倌人的身份,只卖艺不卖身。
本以为水冰清听了会如释重负,谁知她却急眉赤眼地嚷嚷起来:“什么?陪陪酒弹弹琴唱个小曲献个舞,除了第一项是我的强项外,其余三项我可是干不了的呀!”
阮若弱愣住,想一想也是,一个二十一世纪的男人,如何让他来表演轻歌曼舞?但……不由地要问:“那你之前的日子是怎么过来的?”
“养伤啊!”
水冰清边说边捋起前额的刘海让阮若弱,额口发际处还有一个未曾脱疤的伤口,细细的半弯,如月牙儿。
阮若弱不由顿足,“这可怎么办?伤口都好得差不多了,你不能不下场去献艺的,老鸨再好说话也不肯答应让你这棵摇钱树闲着。”
水冰清叫苦连天,“我能献什么艺呀!
一不会唱二不会跳,更甭提什么琴棋书画了。”
“那你会什么呀?你在二十一世纪是干什么工作的?有没有什么能在人前露一手的本事?”
阮若弱像连珠炮似的发问。
“我是干房地产行业的,是公司的销售经理。
让我讲解楼盘知识很在行,要不然我给长安城的达官贵人们上一堂房地产投资课。”
水冰清一本正经的道。
“你倒还有心思说笑,省省吧,赶紧想办法把你的难关渡过去是正经。
你的专业知识显然是在大唐朝里派不上用场,那么业余的爱好呢,平时喜欢干点什么?”
“那爱好可就多了,我是一个运动爱好者。
喜欢跑步、游泳、攀登、漂流、篮球、足球、海上冲浪……”
“行了行了行了,”
无视水冰清说得一脸的眉飞色舞,阮若弱老实不客气地打断她。
“没一样派得上用场的。
怎么就只会玩这些东西,咱们泱泱中华五千年的文化精粹,怎么不去学一学呢?琴棋书画哪怕精通一门现在也好办些不是。”
她的口气活像在自家厨房训儿子,水冰清听得很不服气。
“听说阮三小姐也是个琴棋书画女红针线无所不精的才女来着,你倒随便施展一技出来我瞧瞧?”
阮若弱为之结舌,但旋即道:“是,我也不会,但我不会没人逼我出去献什么艺的。
老兄,你把自己的形势看看清楚,现在不是跟我抬杠的时候。
你再跟我顶嘴我不管你了,由得你自生自灭去。”
形势比人强的时候,不得不低头就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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