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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眉只是无论如何都想不通,江澈今天为什么会这样对自己,在心底百思不得其解:这个家伙怎么回事啊?怎么忽然间变得判若两人了?之前恨不得把我捧在手心里宠着,今天却爱搭不理得连一句话都不愿跟我多说——难道,他有双重人格吗?
气恼万分又无可奈何地离开了金鑫商社保安会后,舒眉只能让黄包车夫又把自己拉回福音堂,先找约翰神父借钱付了车费。
听说了舒眉在中央商场遭抢的事后,约翰神父关切地询问她有没有报警。
当时,她满心想着找到江澈自然能找回手袋,所以完全没有考虑报警的事。
但是江澈突然表现得拒她于千里之外,让她根本求助无门。
回了福音堂后,被约翰神父这么一提醒,她才想起来应该要去警局报案。
约翰神父陪着舒眉一起去了警局,因为他知道如果只有舒眉一个人去,这种小案子警察根本不会放在心上。
但是如果有一个美国人陪同着前来报案,不看僧面看佛面,警局那边会对找回手袋的事更上心多了。
果然,看在约翰神父的面子上,警局的人答应一定会把舒眉被抢的手袋,以及手袋里的财物都分文不少地找回来。
自然,和上次一样,这种活计他们又派给了金鑫保安会。
接到警局那边要求协助的电话后,江澈这才明白了舒眉下午为什么会突然跑来找他。
原来她的手袋被抢,她特意来向他求助,结果却被他冷冰冰地赶走了。
回想起她之前遭遇他的冷遇时,那一脸又惊又愕又意外又失望的神色,他的心里就涌动起一阵刀割似的疼痛感。
他其实是那么的舍不得伤害她,在这个世界上,除了一母同胞的姐姐之外,她是他唯一在乎与重视的人。
如蚌藏珠似的,他把她珍藏在心里,恨不能为她隔绝与抵挡掉一切伤害。
可是,今天下午,他却不得不那么冷漠无情地对待她。
因为他别无选择,只能忍痛割爱。
虽然已经决定从此与舒眉老死不相来往,但那是情非得已的选择,江澈私心里还是舍不得她。
所以,对于她被抢走的手袋,他依然很尽心地替她追查。
因为中央商场那边也是新安帮的地盘,次日一大早,江澈就跑去拜访新安帮忠义堂的堂主郑安,再次请他帮忙寻回失物。
上回的飞花试刀后,郑安对江澈其人欣赏得无以复加,自然是一口答应了。
大包大揽地说:“既然是江老弟你开了口,老哥绝对没有推辞的道理。
放心吧,这事包在我身上了。”
“郑大哥,真是不好意思一再叨扰你。
如果郑大哥得空,今天中午我请客吃饭,赏光吗?”
“改天吧,今天中午真走不开,一会儿还要去帮会总堂办事。
对了,江老弟,最近我听说了一桩关于你的新闻,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但是无论真假,恐怕都对你有些不利吧?”
郑安的话虽然说得含蓄,但江澈一听就懂,显然李星南的酒后醉话已经传得满天飞。
这会子南京城大大小小的保安会和帮会,估计都听说了这档子桃色新闻。
见江澈僵着一张脸没有马上回答,郑安叹口气后,直言不讳地又说:“不管李星南和你那位死掉的未婚妻到底是不是真有那么一回事,现在传得这么满城风雨的,就算是没事也有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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