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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最不甘心就是小罗氏,她虽是刚过门小媳妇,却也野心勃勃,想做当家主母。
小罗氏是朵奇葩,甚有手腕,以通房丫头所出卑微出身,一心巴结嫡母,硬是给自己挣下了整整三十六抬妆奁,八百压箱银子。
她头上嫡出姐姐出嫁,也只有四十八抬妆奁,一千银子压箱底。
由此可见小罗氏手腕了得。
原本她风风光光帮办家务,熟料竟然受了姑母牵连,被老爷子嫌弃,反被陈氏掐了尖,心里怄得慌。
却说大太太童罗氏失了面子里子都丢尽了,丢了管家权,还被老爷子当众责骂砸伤了额角,想着面上将会留下疤横。
童罗氏更加怒火中烧,回到卧房砸了个遍地狼藉!
小罗氏心里恼恨,却是挑眉劝慰姑母:“您怕什么?您管家这些年了,府里人手,外面人际关系都在您手心里,三婶娘这些年就是混吃等死的货,大嫂子懦弱,就是扶不起来阿斗,您不妨把钥匙交出去,看她们能够使动人?”
这话倒合了童罗氏心思:“着啊,我怎么没
想到呢?从上到下都是我的人马,我看那个乡下丫头能干什么!”
笑罢了一声呼唤:“老刘家里?”
一个细条身材媳妇子弓腰进了房门:“太太?”
童罗氏嘀嘀咕咕一通吩咐,老刘家领命而去。
小罗氏看着暴跳如雷姑母,心里却是得意非凡,只等婆婆跟三婶斗个两败俱伤,她好坐收渔人之利。
童罗氏想着明日白氏的惨状,眼里刻毒闪烁:“哼,是你自己往上凑,别怪我不客气!”
小罗氏忙着奉茶,恭敬不下。
童罗氏美滋滋品咂一口,忽一皱眉:“哎哟,你爷爷若是知道我们暗中捣鬼,还不真把我们休回娘家去?”
蠢成这样,几时死呢?小罗氏眼中不耐烦一闪而过,嘴里却是亲切细语:“不会,您忘了,年年中秋,我父亲都会派人送节礼,老太爷就是再生气,也不会不顾父亲面子呀。”
童罗氏安了心:“对对对,还有你公公,他舍得我,也舍不得你父亲这个靠山呢!”
说这话之拍拍小罗氏:“你可真是姑妈谋士呢!”
同样愤愤不平者,还有怀珠怀珍姐妹。
此刻,怡兰轩门口,丫头们一个个俯首贴耳,噤若寒蝉。
长房嫡女怀珠正在对着地上丫头发飙。
地中央跪着小丫头,顶着满脸茶叶沫子直磕头,哭的凄凉:“姑娘饶了我吧,婢子不是有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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