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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把扯开我就闹,你看我今天脾气好故意气我是不是。
我不慌不忙的说,陆鸣远,你还想不想喝水啦。
他没办法,又过来抱我。
我心里狠狠的想,你也有今天啊。
我太能满意了。
趁年华(我的男人女人)给你最好的爱情(上)
昨天恐怕是兴奋过头了,我们两个人在屋里拉拉扯扯亲亲我我难分难舍,如果某位邻居不幸听到的话可能会以为我们两个人在做最后的生离死别,贞男烈女十八相送。
其实我们就是分开隔了一堵墙各回各屋,各上各床,而已。
坦白说,就是他把我送进来,我再把他轰出去,他冲进来趴在我床上耍赖皮,我再把他踢下去,反复三次,我怒火中烧,以负手不再煮饭相威胁,他才悻悻然离去。
模糊中好像听到电话铃声,实在懒得接,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想,昨天不是喝醉了吧,昨天是清醒的吧,昨天鸣远没喝醉吧,昨天鸣远是清醒的吧。
结论是,应该。
电话响个没完没了,怪不得鸣远的屋里不装分机,他真是聪明,他是“惹我清梦者,斩立决”
的霸王。
正想着,就听到客厅里陆少爷的声音,惊震四方,鸣远大声的咆哮,七七还在睡觉,你大清早打电话来什么事,你就那么想把她吵起来。
很好,陆鸣远,谢谢你的好心。
我被你吵起来了。
不得不伸手捞电话解救人民于水深火热。
我说,好啦,谁啊。
子芜哆哆嗦嗦的说,七,你家陆鸣远又怎么了,我被吓得险些脑浆迸裂。
他不是飞走了么,他难道又从天上掉下来了。
我说,亲爱的,他因为思念我过度,所以路过我家公寓的时候决然跳机,不幸伤中脑部,你要体谅。
她说,你可以带他来看脑系科,我有熟人。
我们还在有一搭没一搭的闲扯,鸣远就用了拆房子的气势猛烈地砸门。
我说,子芜,要是我这个人从此没有了你一定要通知大家我是在陆鸣远起床气的威慑下人间蒸发的。
她说,你还真是不容易,你以前不是头可破血可流决不向恶势力低头的么。
我说,英雄不复当年勇啊。
鸣远对着电话母机阴险的说,我不介意去看脑系科的时候有两名脑浆迸裂的陪同患者。
子芜说,七,你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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