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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原来是这样,难怪呢。”
苏沫恍然:“罢了,这也是天意,既然老爷回来了,这事情拖不下去了,只得让乌木辛苦些了。
好在他的伤我看了,倒是不碍事。”
苏沫说着,让翠秀从柜子里拿了些银子,又再细细的写了一张纸的东西,一并交给翠秀:“大夫人虽然没办法决定乌木的去留,但是心里肯定不痛快,这会儿说不定找人盯着呢。
我不便总过去,你一会儿晚上的时候,去厨房里弄点滋补的东西,就说乌木病了要多吃些,然后连着这个银子和信,一并交给他,他看了,就知道怎么做了。”
翠秀接了东西揣在怀里,道:“好的,小姐放心吧。”
苏晟一回来,薛尚阳可就算是有主心骨了,也不用再有顾忌了,也不用再忍着苦主一天三回来衙门口上哭闹上吊了,所以这事情,肯定会尽快着手查办。
这事情现在已经传得满城皆知,无论苏恒开始知道还是不知道,现在想来已经知道了,估计正躲在什么地方想对策。
不过他那样的大少爷,从小到大就没经过什么挫折,没遇见过这么复杂的事情,除了会吃喝玩乐,怕是遇见急事的处理能力还不如王惠,他能有的办法,第一个是找王惠,第二个就是跑路。
苏恒肯定在知道这事情的第一时间里就想找王惠,在他心里,无论出了什么事,哪怕是他杀人放火了,王惠也是会护着他,为他找理由,觉得他的对的。
当然,在这一点上,他是对的。
他这十几年的人生,王惠都是这么做的,有钱能使鬼推磨,她用钱给儿子铺路,摆平各种麻烦,这一次,他觉得自然也是如此。
但是因为这一次事情闹得比较大,所以苏恒虽然相信王惠还是站在自己这边的,但他却还是难以抑制心里的恐慌,怕被别人看见,因此躲了一天,直到感觉心里不那么慌了,也找到了个机会,这才偷偷的溜进了府里。
那时候天已经黑了,乌木已经出了府,苏沫正盯着桌上的那块细麻布发呆,她身边,翠秀和翠枫两个小丫头,也正盯着那块原本是麻布的布发呆。
在明亮的灯光下,那匹原来暗淡无色,寻常的不能再寻常的麻布,已经完全的变了一副模样。
刚才吃晚饭之前,那麻布上还只是有些暗暗的模糊光泽而已,不过是一顿饭的功夫,等苏沫吃了晚饭喝了杯茶消消食之后,再从外面转进来,点了灯,才发现桌子上那小小的一块,竟是和刚才吃饭前看的完全不同了。
吃饭前,这还是块寻常的麻布,不过是比一般的看起来要柔润一些,但是此时,这却已经和麻布完全没有了关系。
苏沫将那块方方的布料拿在手上,只觉得触手柔光水滑,既有些像是丝绸,却又比丝绸柔和,没有麻布的粗糙,又有些柔软的凹凸。
细细的看上去,这布上没有花纹,可靠近灯火,却仿佛有暗花流转,像是有隐约的水在其中流动一般。
而且,这麻布原本是暗黄色的,现在这黄色淡了些,乍一看,是淡淡的黄,近看,却说不出来这是什么颜色。
似乎只是白色,但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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